這些天我格外想念寒紗,那種思念就像一把刺刀一樣割得的我胸口疼痛,我在想她是否安好、她
會不會也在此刻想念著我,或是那個向東已經陪著她,她已經將我忘了呢?
記得她吊在天花板上的卡片上有這樣一首詩︰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遲早有那一天;
你願意記著我,就記著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時空著惱,
只當是一個夢,一個幻想;
只當是前天我們見的殘紅,
怯憐憐的在風前抖擻,一瓣,
兩瓣,落地,叫人踩,變泥……
唉,叫人踩,變泥——變了泥倒干淨,
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
我還記得哪張卡片是一片綠色的樹葉,當時我看完這首詩後說徐志摩太矯情,但是現在我明白了,那
不是矯情,是愛到了那里、情到了那里的身不由己。
我真怕…真怕她跟那個和你五年前有過一瓶血的故事的男人一起走了,去了天堂,唯獨落下了我
,怯憐憐的在風前抖擻,一瓣,兩瓣,落地,叫人踩,變泥……
一個人,在這夕陽西下的傍晚吹著冷冷地海風,心里也冷。
以前我從不抽煙,現在才發現香煙是一種美妙的東西,吸進去、吐出來,讓疼痛慢慢的被這尼古丁、
焦油慢慢燃燒盡…
潮起潮落,甚是淒涼。
也許是我眼花了,但我揉了揉眼楮一看,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子徐步走進了海里,潮起潮落,直到
海水淹沒到她的脖子。
我扔掉手里的煙,快步走進海里後游了過去。
她這是要尋死嗎?
為什麼不好好活著,這世上痛苦的人又不是你一個,我想除了不會思考的嬰兒之外,活著的其他人誰
心里沒一點煩惱、誰心里沒有故事。
我要救她回來,死是遲早的事,干嘛這麼著急!
有的人想多活一些時間,卻事與願違、惡疾纏身,有的人痛不欲生,想要早點離開人世,卻跳樓不成
,後果是跳成殘廢。
所以,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那只是一種極端的自我逃避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