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姐下手也太狠了。」冷弦月模了模自己的頭,嘴巴還是撅著。
「活該。」安以陌手上拿著LED燈,表情有點陰暗,「弦月,你……」
「嗯?咋了?」冷弦月自動略過「活該」倆字,看了看手中的方案,仰著頭,道,「以陌,移過去點,那樣效果比較好。」
「需要我告訴你,我不是電工嗎。」
「不用…吧。沒有接多少線路。這麼晚了,還是不要打擾電工叔叔•_•///」冷弦月揚起招牌微笑,「以陌,你說,咱倆誰和誰。這點小忙……」
「其他女生來做,不行?」安以陌的目光向利劍射向冷弦月,雖然隔了個墨鏡,但冷弦月還是一顫,很不好意思地說︰「她們說,恐高是個問題。」
恐高?安以陌嘴角的笑有幾分諷刺,她可一點也不相信,但是她卻又不動聲色地恢復了冷面孔,很平靜地回應了聲。
冷弦月松了口氣,她比對米朵姐的方案,加以自己的思考,道︰「以陌,左邊點,不對,過去點,額,往右點……」
「保持安靜,ok?」
「可是我要指方向,不然……」
安以陌沒有停下手中的事,她頓了頓,冷冽道︰「「沒有假如。不必了。我來就行。」
這是不相信她的能力嗎?冷弦月眼中的光芒黯淡了,手指不斷攥緊方案。
見狀,安以陌沉默了幾秒,道︰「那些方案,我記下了。」
冷弦月一愣,思索了一會兒,總算明白安以陌的意思,那招牌似的微笑又浮上她的臉龐,「那麼,麻煩以陌咯~」
「不麻煩。」安以陌沒有回頭,不過這次沒敗給冷弦月的理解能力,她是否該說冷弦月腦袋開竅了。冷弦月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在自己的世界里橫沖直撞,盡情歡笑,整一樂天派。而她站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只是獨自面對一切,畢竟沒有人值得她100%信任……
「呵呵……」冷弦月坐到觀眾席上,還是仰著臉,「以陌,加油哦~」她做了個打氣的動作,雖然她不覺得安以陌會看見,距離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