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賀一身傲氣,被如此關在籠子里,又听見離不溫不熱的話,自然是生氣得很。正要發作,卻突然听見一陣不合時宜的咳嗽聲。
「咳咳……」
管家忙接過Lance手中的咖啡杯,Lance則淡定地吃起甜點來,掩飾了差點被嗆到的尷尬,「離,這位殿主是何人?」
「禹賀。」
Lance仿佛看見了從東京來的烏鴉,他決定保持沉默。禹賀,咳咳……原諒他,雖然離的發音十分標準,可是他還是扭曲听成,雨荷……
離沒有問Lance為什麼特地在問遍名字,以Lance的風格這個只是一個極小的惡搞罷了,實在不用提起,「煉殿殿主,你看這是什麼。」
離的手上有一張紙,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得禹賀頭暈眼花,但是他還是清楚這是他所做壞事全過程的記載。多年的風風雨雨,即使面對的是死亡,禹賀依然鎮定,他沒回答,默認了。
敢做的,他向來敢認。
大廳里的僕人已經都按吩咐退下,而管家被Lance叫去取一個磁帶。Lance把銀制的長方體拿在手中看了看,「做工的確是天衣無縫,一般人應該是看不出的。只是,你腦袋笨了太多點。」
「你個臭小子!」禹賀的手握著緊緊的,想站起來卻動彈不得。
「欸,老頭,我還算是客氣,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像這樣安然?」充其量,只是涂了一層膠水而已,「至少,你可以不愁會坐立不安,您老絕不會從椅子上摔下去。」
「Lance,下回涂三層,如何?」離早發覺那椅子八成涂了膠水,看禹賀的臉色也是不太好,方才懶得說了。
「不,下回換靠椅。」Lance鬼點子又冒出幾個來,不過,說其一,離應該也能想到其他的,「膠水配辣椒水,離你說以什麼比例好?」
「隨便。」離不經意地回答。
……
起先,禹賀還是知道Lance在諷刺他;到後來,他根本不清楚離和Lance兩個人一唱一和是在說什麼。‘現在的年輕人腦袋里到底裝些什麼玩意?!’,禹賀听著生氣,卻又無處發作。
代溝,阻礙了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