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千羽辰接了一個電話。
「安以陌,準備。」
安以陌笑笑,「ok。」她已經把耳機收起來,拿出照相機。
千羽辰也準備好要錄音了。
轉鏡頭——
「yeah!南宮索放開我。」一到崖頂,冷弦月雀躍地歡呼。
南宮索剛放下冷弦月,冷弦月就賴在大棒棒糖上——靠在上面,好生歡喜。
冷弦月從大棒棒糖前露出一個腦袋,往後看,「南宮索?」
南宮索眉頭微皺地靠在一棵樹上,沒有回答。
「怎麼了?」冷弦月郁悶了。
南宮索搖搖頭,「沒。」
他勉強地扯出一抹微笑,接著說︰「冷弦月。」
「干嘛?」冷弦月望著大棒棒糖差點流口水了,‘為嘛不能吃的,偏要做得這麼誘人,過分欸。’
「別忘了條件哦。」南宮索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不會的。」冷弦月突然想起什麼,惡狠狠地說,「殺人、放火、搶劫這三種事恕我無能為力,敲死我也不做。」
南宮索走到冷弦月身後,突然俯頭靠近她的耳朵,戲謔地說︰「也就是說‘綁票’這件事,你會做,對吧。」
冷弦月推了南宮索一把,「南、宮、索!!!你……,……,哼—」
——
「==,額,太用力了。」冷弦月蹲在南宮索旁邊,「欸,沒事吧?」
南宮索很無奈,「小姐,我是你仇人嗎。」
「==,當然不是。」冷弦月看了看南宮索,「??你臉色怎麼怪怪的?——,你的手臂……」
南宮索企圖遮住手臂,「沒事。」
「手臂泛紫了,真的不要緊嗎??」冷弦月發現南宮索的臉色也愈加難看。
南宮索淡淡地說,「沒什麼,忘帶解藥了。」
「解藥?!難不成那刺有毒!!!」冷弦月無語。
「嗯。」南宮索還是很平靜地說著話。
「只是?!大少爺,是毒欸,無語,暈倒……」冷弦月難以置信,中毒這麼久了,從剛才到現在……
可在南宮索眼中或許是家常便飯了,從涉入黑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