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推開窗戶,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天空仍然是那麼藍,沒有雲朵,可是也沒有小鳥。也許是陽光太刺眼,她拉上了窗簾,直接坐在窗下的休閑椅上,抿了一口咖啡,看著水杯里冒出的熱氣,並沒有去打破屋內的沉默。
羅聖汐覺得氣氛有點怪,率先開口,「以陌,有什麼事?」
「等弦月來。」安以陌難得說了一句話。
羅聖汐郁郁悶悶地看著書,‘冷弦月這家伙怎麼還不來。我有不祥的預感。’
「扣扣——」敲門聲忽然響起。
門外傳來女僕柔和地聲音,「小姐,冷小姐來了。」
「進來。」
冷弦月便規規矩矩地走進房內。不過剛合上門,又變得大大咧咧了,「欸,聖汐你怎麼也一張面癱臉?該不會被感染了?」
「別拿我開玩笑。」羅聖汐一本書翻來翻去的。
安以陌皺皺眉,「聖汐,別跟書過不去。」
「別說書了,有什麼事 ?」自從昨得到了獎品,冷弦月到現在心情還是很愉快。
「還記得賭約不。」
「當然咯。」冷弦月還沉浸在快樂中,「不就那個……呃……關于kiss的賭。」羅聖汐也點點頭,不祥的預感翻倍。
「你們輸了。」安以陌把一個信封、一支錄音筆放在桌上,「自己看。」
冷弦月看了信封里的照片後就不淡定了,羅聖汐還好,因為她已經有這個預感了。
羅聖汐剛拿起錄音筆,冷弦月就搶了去,「這個就別听了。呵呵……」她又不是傻瓜,里面肯定錄了對話,還十有八九跟她有關。
「哦?→_→」羅聖汐用懷疑的眼神望著冷弦月,「有問題。」」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冷弦月轉移話題,「我們輸了,要當一個月的女僕 !!!」
「嗯。」安以陌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其實我也不需要女僕……」安以陌點到為止,讓她們自己定奪。
冷弦月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那不做女僕,可以做些什麼?」羅聖汐的心中也又燃起了一份希望。
安以陌︰做我女僕有那麼可怕嗎。/冷弦月差點從休閑椅上摔下來。/羅聖汐差點讓書與地板「親密接觸」。
「欠我一個條件,如何。」安以陌很不經意地飄出一句……
「不就是一個條件嘛,有何不可。」冷弦月認為總比做一個月女僕好,「以陌,你可別為難我們哦。」
「聖汐意下如何。」安以陌看了一眼在佯裝看書的羅聖汐。
「那個……額……嗯,那就按你們說的吧。」
安以陌拿出一張紙,「簽個字。」
「還要簽字?!!!」冷弦月的嘴巴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
「面前沒什麼需要你們幫忙。久而久之,你們可能會忘了,所以……」安以陌也算是難得解說了一番。
「哦。」冷弦月和羅聖汐都在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沒多久,某人突然大叫,「完了,現在幾點?!!!」
「注意形象。」安以陌仍然優雅地喝著咖啡。
羅聖汐不緊不慢地說,「下午兩點。」
冷弦月不顧其淑女形象,急急忙忙地告別,一溜煙地就沒影了。話說,這位與某某某有約,目前已遲到半小時。筱緋不得不說,真是個健忘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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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_〒親們不要潛水撒,出來冒個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