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剛到總部,就有人來「迎接」,似乎料定她會來。
顯然安以陌並沒有換衣服,她只把墨鏡換成了半邊面具,而原本就冷艷的臉在面具的襯托下又平添了幾分冷意。
一個黑衣男子冷冷道︰「殿下,風殿在書房等候多時。」
「嗯。」安以陌沒有看來者,朝書房走去。
————書房————
「哥?」安以陌看了看桌上那杯香濃的咖啡及一朵妖艷的深藍薔薇,知道是風特地準備的。
「舞,還記得那截斷劍不。」
「嗯。」安以陌也沒約束什,坐在沙發上,喝起那杯咖啡,「記憶深刻。」
風也坐到沙發上,「那個組織很龐大也很神秘,挺多幫派都被其收服了。看樣子我們得收服一個個幫派,目前小幫派大部分肅清。」
「那兩個殺手是?」安以陌蹙眉。
「那兩個殺手起初是在‘飛鷹幫’,後來又去了別的幫派,所進幫派的‘等級’也漸高,也曾在多個幫派走動,但斷劍上的花紋絕不是‘飛鷹幫’的。此事件關系到很多個幫派,應該是由多幫派組織的。」
「多幫派。」安以陌的臉色又冷了幾絲。
「殺手不止兩個,外圍應該還有無數個。說明有人在暗地里保護你們一家,但應該都犧牲了吧。那兩個應該是唯一進入房間的,其功夫不凡。」
「嗯。而那劍看起來做工很精湛,肯定花費了不少功夫。但卻被砍斷,足以說明我父母的劍做工更精湛。那我父母是何身份?」安以陌還是優雅地抿著咖啡,臉色卻很陰冷。
安以陌放下咖啡,接著說,「又是多方預謀殺害,借此預測組織的高層或主預謀者應該是大人物。而這個組織卻願意賣命,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嗯……按理不可能出動眾多幫派只為除掉一對夫婦,那麼你父母的存在性對其影響必定很大,身份也絕對不簡單。」風的神色也有些許凝重,「但十一年了,有些知情人士或許也被預謀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