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汐听後,不卑不吭的道︰
「這話卻是靜華所說,只是•••靜華說的是,只要軒王與靜華成一次親,拜一次堂;此後,靜華的名字絕不入軒王玉蝶之上,更不會入住軒王府。所以•••」
說到這里,若汐便看向上座的太後。
「即使軒王和靜華成親,靜華與皇室來說也絕不算是皇室的媳婦不是嗎?而且,靜華死後的靈牌也不可能會入皇家的宗祠;太後,您說呢?」
只見太後面不改色的看著若汐,見她並無玩笑之色,這才出聲道︰
「那哀家就不明白了,既然你自己都說絕不入軒王玉蝶,死後靈牌更不會進入皇室宗祠,那你為何執意要喝軒王成親?難道是你有什麼陰謀不成?」
說完後,太後便看著若汐,希望她可以給于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
「哈哈••••」
誰知若汐听後便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後,若汐才冷冷的看著太後聲音清冷卻不失凌厲得道︰
「太後和皇上還有軒王果然不愧為母子啊!做事都是如此的喜好猜忌。呵呵•••陰謀?我蕭若汐會對你們有何陰謀可言。談天下,我若想要誰又能夠阻擋;論富貴,這天下之中又有誰能比得過我?恩?沒有,所以,我為何要對你們有陰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兩個兒子所做的事情,五名皇上的影衛和兩名軒王的暗衛,對我那可真是時刻的關注,一刻也不敢放松啊!呵呵•••」
太後听後震驚了。原來她什麼都知道,就連是誰的人她都知道,這怎麼可能?她究竟是有多大的本領啊?
金馥兒和她娘听後,已是呆若木雞,忘記的呼吸般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滿身冰冷的若汐;一時間大殿內寂靜無聲,仿佛掉根針都可以听到。外面帶著有些微熱的輕風吹進大殿,吹起若汐的墨發,吹動著殿中的紗帳,這時只見緩過神來的太後言辭凌厲得道︰
「放肆,蕭若汐就憑你剛才的那番話,哀家便可以治你個謀逆之罪。而且,倘若你真沒有什麼陰謀的話,又怎會知道軒王所中何毒?又為何執意要嫁給軒王不可?你倒是為哀家解釋一下啊!」
此時的若汐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哪里還記得曾答應過寒莫風的話;所以,當下便道︰
「太後真想知道?」
見對方也不回話,便直接質問道︰
「那太後是否還記得,壬戌年六月十八這一日?呵•••軒王便是這日所生對嗎?那在軒王出生之後的半刻鐘里,太後您還記不記得當時還有••••」
「蕭若汐你閉嘴。」
在听到壬戌年和軒王出生後的,原本還是正襟危坐的太後,便一下子癱軟在了鳳椅上;厲聲止住若汐的話語,又對著殿中所有的人吩咐道︰
「你們都出去,金夫人和金馥兒你們也先退下吧!」
「諾」
金馥兒和金夫人對視一眼後,便齊齊道︰
「妾身(馥兒)告退」
待眾人離去後,太後那里還有平時的一絲威儀,滿臉的蒼白、驚恐,嘴唇都顫抖著;看著若汐,仿佛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惡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