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看見我就跑?」他不答反問。
「誰規定看見你就跑,就是放水啊?誰放水誰就是豬狗不如。」她不滿的沖他嚷嚷。
「那你就是承認你看見我就開溜,那怎麼不是放水啊?」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看似隨意地提了下衣領。
「你」她不小心一瞥。剛要出口的話就卡在那里了。完蛋!她根本沒意思到他沒系領帶。
「可憐你!這下你真的豬狗不如了。」他拍拍她的肩膀,一臉同情。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一陣哄笑。誰看見過紀風組組長吃癟過,這會長可真厲害啊!
而白亦晴則華麗麗地演起了白氏的變臉戲。
「夏晏瑾,扣五分。」她厲聲一喝,拿起筆在記錄表上刷刷寫了起來。丫的,跟她斗,我扣死你。可見怒火已然讓她失去理智。
「不是吧,多扣了三分。」
「平時不是才扣兩分嗎?」
「組長她是不是傻了?竟然這麼扣?」
「會不會是小夫妻鬧別扭,鬧到學校來啊?」
「有可能,一定是會長有了外遇,白亦晴可能在公報私仇。」
白亦晴的這一舉動馬上引來圍觀學生和其他組員的不滿,這樣真是有違她一向賞罰分明的原則。于是眾人對此二人的關系猜測紛紛,可兩位當事人,卻依舊風雲不動,對著干。
「姓夏的,這可是你自找的。」她晃晃手中的記錄表,笑得一臉奸詐,對眾人的話語不予理會。哼!什麼狗屁原則,在對付夏晏瑾的那一刻都丟到銀河系去了。
他則無謂的攤攤手,側身在她耳邊說道︰「你生氣起來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母老虎!不過我就是喜歡惹你生氣。」
然後自顧自的,從書包里掏出領帶系好,對她拋了個媚眼,朝教室走去。
只有這樣,她才會注意到自己。只有惹她生氣,她才會有那麼一瞬的失神,而他才能借此逗她,接近她。
「可惡!」她現在是扣也不是,不扣也不是。在她看來,這家伙是故意讓她難堪的。
「我不扣了行嗎?」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那些看好戲的人。
「行!」眾人齊齊回答,笑著散了。能看到組長這衰樣,今晚做夢都會笑了。
好!他做初一,她就做十五。陰謀的氣味,隨風飄散,她露出一記奸笑。一個計劃在她腦海中生成。
夏晏瑾,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