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若有所指的說道,唐白銀只感覺身後的身體一震,卻是對于月滿的話充滿疑惑,她明明知道自己在這來的這宮中,還和如兒在外把守的,怎麼會是如此說詞,自己哭是沒錯,但絕不是她說的那樣,默默垂淚,那是林黛玉似的哭法,自己有的只是無聲的流淚,只有那一次被發現才哭出聲來。
那也只是因為太想家的緣故,此刻從月滿口中說來,卻顯得如此怪異。唐白銀停止掙扎,繼續听著外面月滿的話。
李旦自從听到月滿說唐白銀會在仁和宮中哭泣,就再也忍不住心中洶涌的感情,五年前帶著她回到唐家堡時,她也那樣的哭過,以至于那樣的眼淚仿佛落在自己的心上,念念不忘這麼多年。
他暗自將唐白銀抱緊,一直捂著她口的手卻沒有任何動作,她身體的動作也被制止,那麼到底是怎麼樣,銀兒,為什麼你出現後,總是給予我那麼多的難題,我從來不知道,在面對一個女孩時,會有著那麼多奇怪的事情。
「奴婢是擔心娘娘因為……因為今日的事情想不開,所以才情急之下闖入這里,還請聖上恕罪!」
唐白銀听著外面月滿磕頭的聲音,心髒都跟著縮緊,她那樣的行為,準確的告知自己是在進行掩飾,或者說是在將一切注意力轉到對方身上,從而使得自己逃月兌。
可是,傻月滿,現在都晚了,你此刻出現什麼都挽救不了,也無法挽救,我想要的東西,只有那一樣,就是回家,即使此次不行,將來我也定要用別的方法得到。
唐白銀閉閉眼楮,心中無限感慨,卻無力說出,身體此刻緊緊貼在李旦的身上,也不知是自己主動靠過去,還是對方強制性而造成的結果。
只听他說道︰「不論什麼原因,夜闖乾清殿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奴婢有錯,願意領受責罰,還請聖上派人去找娘娘,奴婢方可安心去刑部。」
月滿固執的說道,緊緊的盯著布簾後面,心中暗下一個決定。
「她就在這里!」李旦松開鉗制,拉開布簾,直面著外面的一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