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話真話 第二章、仇恨PK寬恕(一)

作者 ︰ 郭是新

一個故事,你會選擇從哪一段看起,更過癮?也許你厭煩了一開始故作懸念的起因,然後是冗長的陰謀與正義的較量,最後是卻故事簡短的結局。忘了吧!忘了你們在電影電視上,你們看的小說所見的重復場景;忘了,忘了年代已久的古人們,老人們的滄桑教誨。這里不會有什麼真正罪惡的人,也不會出現涕淚交流的感人場面,我們只是坐在這里,從結局開始看起,開始靜思。你們人人都是一個聆听者,由我們去把真相的起因逐層揭開,再決定哪一個人物的說辭更真實,更可信服!而最終我們只選擇對的,走向正確,提示真相……

「仍然是在模仿著凡高的向日葵?為什麼每次你總是這樣?」莊醫生,看著對面的病人,問道,

龍靖沒有說話,繼續沉默著對著自己的畫板抒發情緒。

「為什麼不畫些他的別的作品,或者有自己風格的作品?」莊醫生,繼續問道,

龍靖仍然沒有說話,除了罪犯與啞巴,無論在哪里,人們都擁有不說話的權力,特別是在神經科醫生的面前,沉默可以成為合理病狀之一。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既然你來到我這里,總是有些想法。」莊醫生鍥而不舍,

龍靖笑了笑終于停了手中的筆,道︰「有個人告訴我,你是個很出色的醫生。」

「如果多個人這樣對你說,你倒是可以相信。」莊醫生也笑道,「出色往往建立在事實與數據的基礎上。」

「不錯,那個人只是向我推薦了你,然後我也做了一點小小調查,證明你的確是個優秀的心理醫生。」龍靖道,

「謝謝你的夸贊與信任,那麼,我們就可以談談你了。」莊醫生謙虛的笑著,道,

「你用什麼來贏得了這些榮譽的?」然而,龍靖依然繼續自己的提問,

「你,什麼意思?」莊醫生不解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就是依靠了你在書本上學來的正規心理理論,去揣度那些各種類型的不正常的人的心理的嗎?」龍靖依然笑著,

莊醫生笑起來,道︰「難道你認為所有的醫生,都要把病人得的疾病全都得一遍,才能治愈他們嗎?」莊醫生說完這句話,臉紅了一下,他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回答很牽強。

「你的生活怎麼樣?」龍靖問的已經開始有些無禮,但他是精神病人,這也就是說他不只有理由沉默,還有權力無禮,

「還好。」莊醫生選擇模糊的回答,繼續觀察著龍靖,

「听說你結婚十年了,一直沒要孩子,能知道原因嗎?」龍靖客氣的繼續著自己的無禮,

「我看你對我還真是做了不少調查。」莊醫生沒回答問題,

龍靖笑了笑,道︰「調查,並不意味著一定能看到事物的真相。你真的以為在病人的口中能分辯出真假?你真的對人的內心真相感興趣嗎?我可以幫助你。我有一處不錯的高檔住宅,里面有一些不錯的朋友,對于在那個住宅的人都要求必須說實話。如果你願意,我真誠的邀請你也參加進去,一起生活段時間。我想,這別墅地理位置也並不妨礙你和愛人的工作和生活。」

「我不明白。」莊醫生一頭的霧水,愣在那里,辨別著這是病人的瘋話,還是真話,

「這是地址,你可以去看看,只管說是我介紹的就可以了,我想你會滿意的。」龍靖走的時候,把一張紙條放在了莊城的桌子上。

當龍靖剛走出去,有個俊朗的男子便闖了起來,他是莊醫生的好友叫李戒。李戒進來就把一個厚厚的檔案袋放在了莊醫生的面前,道︰「看看吧。」

莊城把袋子里的東西傾倒在桌子上,是一堆的照片,莊城認的出照片上其中一個人是他的愛人賈倩,還有一個男子和兩個小孩,他不認識他們。

「這幾天,她一直和他們在一起。」李戒做著畫外注解,

「他們是什麼關系?」莊城一張張看著照片,問道,

「如果你想知道,會很快查清楚。」李戒自信的回答,李戒的專職職業是一名私家偵探,這個工作並還沒有合法,但李戒卻干了小有幾年的經驗,而且生意不錯。

「這些東西放在你那里吧,我也沒地方放。」莊城沒有表情的把東西都又放進了文件袋,

「不查了?」李戒詫異道,

「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查出真相,離婚;第二個選擇查出真相,原諒她繼續過日子。如果是第二種選擇,我認為根本沒必要查出真相。」莊城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沒想好。」這件事就限我們倆個知道吧。」

「隨你!至于保密,這是我們的職業操守,不用你提醒。」李戒笑道,

「怎麼,弟妹快來了,你房子置辦的怎麼樣了?」莊城問道,

「都辦好了,我也要結束自由身了。」李戒嘆了口氣,說不出是興奮還是沮喪,

「該收收心了。」莊城笑的很曖昧,

「我是很痴心的男人,你可別亂想。」李戒看出了什麼,辯解道,

「這個,我不懷疑,你是很痴心專一的人,其實你對每一個女人都很專一,連同那些還沒成為你妻子的女人,你也很專一。」莊城還想繼續多說什麼,眼角卻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檔案袋,像是一根魚刺卡住了他的開朗大笑。

「你都看到什麼了?」李戒氣道,

「你以為我們只會看到生活的A面,只有你們私探才能看到生活的B面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莊城說這話時,心里想的卻是自己的愛人賈倩。

「可事實總是比自己的思維生出的虛構很可能不一樣,甚至還要離奇。」李戒看著莊城迷茫了的表情,笑道,「我倒是可以理解你,丈夫總是比任何人更有權力了解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特別在某上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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