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極低的聲音,自寧遠的口而出。
試圖去甩開殷止涵的手,寧遠的手臂,動了動,做出,適當的反抗。
現在的她,對于殷止涵依舊很警備,很警戒,只是,她也茫然,她不知道,現下如何自處,才能夠,不受殷止涵的傷害。
「怎麼了?你身體抖的很厲害?呵,剛才我跟你開玩笑的。」
挪動了腳步,殷止涵開始,同著寧遠拉近距離。
他的手,開始撫上寧遠的頭。
在她才剛及肩的發上,滑動,狀似安撫,這,到是同著,她之前所看到的,殷止涵同季末之間的互動,是一樣的。
這似乎,是他慣用的,一個安慰女孩子的方法。
不過,真的是開玩笑的麼?他的行為,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
心下猶疑不定,但終究殷止涵語氣輕松間說的,不痛不癢的話,並不能夠讓寧遠,全身心的相信。
雖然,她也很質疑,殷止涵怎麼會,對著才方15歲的她,有那種念頭,可她,還是不得不防。
一個人,如果長時間的,都處于孤立的狀態,弱小的狀態,那麼,她自我保護的心思,會比其他人,強上許多倍。
而寧遠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你說的,是真的麼?」
盡管寧遠完全不相信殷止涵所說的話,可現在的她,在明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卻依舊,不得不,選擇自我麻痹的相信。
並反問著殷止涵,等著他,給出她一個,肯定的,可以讓她去安心的答案。
因為她沒有辦法。
因為,她真的太小了。
因為,現在他是她的,監護人。
因為,她沒有自食其力的能耐。
「自然是真的,走吧,跟我去拿吃的,再耽誤下去,你都餓過了勁,可真是不用吃了。」
牽起寧遠的手,殷止涵這一次,一面說著,一面,將著寧遠往出帶。
她相信他了麼?
殷止涵在這一刻,借著皎皎的月光,從寧遠的眸子內,看到了,懼怕的閃爍。
她有躲閃的姿態,那麼,這個信號背後,帶出的是怎樣的心情,殷止涵還不至于,看不出來。
只是,這樣,他覺得,更有意思。
客廳內的古鐘,發出了一聲脆脆的清響。
一點了。
殷止涵倒是沒有想到,這一番折騰下來,時間,過的會是這麼快。
本來,他只是想下樓看看寧遠到了他這里,第一夜,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反應。
可倒是沒想到,他看到的,會是寧遠起身到廚房找東西的狀況,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在廚房內的糾纏,會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
這是殷止涵的臥房。
當殷止涵攜著寧遠,一路走上三樓,然後,打開一間房門的時候。
寧遠腦子內,第一個認知,便是這個。
因為,她看到了,那放在偌大房間內,一張黑白格調的大床。
下意識的,縮了一體。
寧遠不安的,又一次,想要跑。
可殷止涵的人,卻先了她一步,一把將她帶到了房間內,然後,關上了門。
他在這會,似乎失去了開始的耐心,變得有些不耐煩,因著,他的動作,顯然,有了幾分之前不曾有的急躁。
心下的慌亂,好似洪水一樣,將寧遠整個人都席卷其中。
無措了手腳。
寧遠突然,想要示弱的哭了。
她很怕,很怕現在的殷止涵,還會同著之前那樣的,對待她,甚至于,還會更加的過分。
畢竟,她本來,就沒有相信過他。
只是,殷止涵在這一刻,松掉了,寧遠的手,然後,抬手,打開了,房間內的燈。
亮如白晝的光明,開始在房間內,瞬間呈現而出。
微閉了閉眼。
耳邊在這一刻,已經響起了,殷止涵走動中,發出的聲音。
他離開了自己的身邊。
在這一系列,瞬間出現的變故中,寧遠咬了咬唇,心下微微的,又安了幾分。
這似乎,是人生來,便對于光亮的一個依賴,就好像是,覺得罪惡的事,都是發生在黑暗中,一樣。
再一次睜開眼,寧遠發現,原來這里,同著她的想象,並不太一樣。
因著這里,雖然確實是一個臥室,但是這里面,也同樣的,什麼都有。
離開她身邊了的殷止涵,此刻,正在不遠處的位置,開著,他身前的冰箱,伸手,在里面,翻找著什麼東西。
他似乎,真的是,在給她找吃的。
愣愣的,瞪著自己淚意仍在的大眼,寧遠慢慢的,開始邁開腳步,向殷止涵的身邊,走過去。
「到我這來做什麼?去,到那邊的桌子邊等著,我這還真沒什麼太適合你這樣的,小孩子吃的東西。」
揚了一下俊逸的眉,好看溫和的笑,在殷止涵的臉上,擴散起來。
他,本就是個五官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帥氣男人。
而現在,身上全無任何危險氣息的他,無形之中的,讓人,得以安心。
這,就像是蠱惑。
可以讓人在沒有半點察覺的時候,就那樣的,沉迷進去。
桌子邊麼?听著殷止涵的話,寧遠改變了自己的方向,乖巧的,走到那一方好似辦公桌一樣的紅木桌子邊,拉開椅子,然後,安靜的坐上去。
這里,放著一個偌大的水晶相框。
伸手將它拿過來,寧遠有了一個,詫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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