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學著下腰,你身體的柔韌度,照著季末可是差多了,虧你的年紀,還是最小的。」
空曠的練功房內,寧遠接受著,新的訓練。
藤條的抽打,現下已經開始讓著寧遠覺得麻木,這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每天,都會源源不斷的,打在她的身上,可是那痛,卻不是,可以為她所適應的。
臉上蒙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寧遠歪斜著身體,兩臂向著地面上,夠著。
「真是費勁。」
李泓雲說話間,丟掉了,她手上的藤條,然後整個人,直接欺身到寧遠的身前,雙手扶住寧遠的腰,然後,狠狠的,向下按。
她似乎在助著寧遠一臂之力,只是,這樣的幫助,倒是讓寧遠痛的,好似腰身都斷了一樣。
放松了身體,動了一下腳,寧遠花著心思的,借著李泓雲的力,摔躺在地上。
她是不想要這麼辦的,可是,寧遠在這一刻覺得,倘若,她不這麼辦,那麼,她的下半輩子,搞不好,就得在輪椅上渡過了,因為,她不認為,李泓雲如此的對待,會真的讓她,把身體的柔軟度,提高上去。
畢竟,這真的是,太激進了。
「哎呀,好呀你,小丫頭,怎麼著,跟我玩這一套,怕自己的腰斷了,是不是?」
嘿嘿的一聲冷笑。
李泓雲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然後站在那,看著寧遠,一語中的。
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猜到自己想法的,寧遠自地上一翻,然後,縮了縮肩膀,她此刻的眸子內,充滿了,警惕。
如果說,這幾日的折磨對寧遠有什麼幫助的話。
那麼,寧遠想,這所謂的幫助,大概就莫過于,她現在的皮實。
她不會,再像之從前一樣的,愛感冒,也不會,再像從前一樣的,會為身上的一點小傷,感覺到,不得了的疼痛。
「李姨,你那麼按,我的腰會斷的。」
諾諾的態度,寧遠小心的,措著詞。
現在的她,還有記著那之前季末同她說的話,今天,殷止涵會回來,所以,她一定要,盡可能的,保持體力,然後,去找他,同他講現下,她每日難受的種種,所以,她一定要,盡量避免同李泓雲之間的,激烈沖突,免得,讓她今夜的計劃,橫生枝節,比如,她無法下地這種窘迫的境況。
即便她不認為現在每日在她身上所發生的這些,殷止涵會不知道。
但是至少,她覺得,她應該去同殷止涵溝通她的想法,因著,爭取了,她才不會後悔。
「怕你的腰斷啊?小丫頭,你是叫寧遠對吧,你的骨頭,可還真是夠擰的,我告訴你,跟我玩這套心思的,你不是第一個,並且,花樣多的,也有的是,只不過,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跟我對著來,不听話,有擔心,那好啊,我今天對你換一種方式,不下腰了,改劈腿。」
陰寒著面孔,李泓雲不冷不熱的,如是說著。
而她的步子,卻是一刻不停的,在朝著寧遠靠近。
劈腿,听著李泓雲的話,寧遠一時間,有幾分,緩不過來李泓雲的意思。
只是隨後,當李泓雲用著很大的手勁,將她的人提在手里,然後,強迫著她,劈出一個橫叉的時候,寧遠終于發現了,這橫叉所存在的難度。
雙手扶在地上。
寧遠的腿,完全的,無法挨到地上,可是李泓雲卻是,雙手都按在她的肩膀上,兩腿,都在用著力氣的,踹著,壓制著,她的腿。
「這回好了,不怕腰折了,對吧?」
李泓雲明顯的諷刺著寧遠。
可是現在,寧遠卻是沒有了,任何說話的力氣。
她覺得自己很可笑,那樣的,想去避免同李泓雲之間的沖突,卻還是,不可避免的,出了狀況。
雙腿疼的厲害。
這讓寧遠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掉在地板上,變為,一個個水花。
她真的,很疼很疼。
不過,三個小時過後,她的人,便麻木了。
她想,今天的她,大概,是沒有力氣,再去找殷止涵了。
喪氣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寧遠整個人,都開始表現的,懨懨的,沒有精神,可是門,卻倏忽間,第一次,被人,自外面,打開了。
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轉過頭。
寧遠看到,殷止涵穿著純白色的襯衫,邁著方方正正的步子,向著她這邊,走過來。
覺得自己好像是花了眼。
不敢確定的,寧遠眨動著自己的眼眸。
心底,居然在這一刻,有著明顯的雀躍,那見到,殷止涵的雀躍。
「怎麼樣,訓練的還挺刻骨啊,都哭了。」
彎下腰身。
殷止涵的手,輕柔的,抹掉了寧遠那才方流出來的眼淚。
一側的李泓雲十分規矩的站直了身體。
垂著頭,對殷止涵行禮。
「少爺。」
恭恭敬敬的開口,寧遠第一次看到,李泓雲那不再張牙舞爪的恐怖樣子。
現在的她,就同著一只綿羊一樣,看起來,無害。
不過,那能夠讓她變樣的主角,卻是,那突然出現的,殷止涵,只是,細想想,這倒也對,畢竟,這里,是殷止涵的家。
所有的人,都要听殷止涵的。
「今天就到這吧,幾天沒見這丫頭了,我倒是也怪想的。」
薄唇微動。
殷止涵對著李泓雲如是說著。
可這話,卻是讓寧遠興奮的,不得了,那熄滅掉了的希望,再一次,燃燒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找到了,等到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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