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洗手間內讓寧遠的整個人,都可以稍作放松。
扭開水龍頭,彎了腰,用手捧著清水,寧遠用著力氣的,洗著自己的臉,現在的她,感覺到很疲憊,很困倦,也很累。
簡單的拿過手邊放著的毛巾擦了擦臉。
四下環望,寧遠看著這一方密不透風的空間,覺得自己起先那心中懷有的小僥幸,真的很可笑。
若想要逃離,那真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
至少,在這里是完全沒有機會的。
不想要馬上出去,面對著那還在玩牌的,讓寧遠覺得可怕的四個男人,雙手反撐了一體,寧遠的整個人,便很帶點野性味道的,坐上了那才方被她用過的洗手池。
白色的瓷磚在身下,微微的透著一點涼氣。
用手墊在身體下,試了試,寧遠又再一次的,將手抽出來。
因著她身體的重量,已經不是她的手可以輕松承受的了,還不希望手麻到不听使喚的寧遠,面對這種情況,不得不放棄掉她之前的那種想法。
畢竟,手是不能夠當墊子用的。
索性決定如此忍受下來,寧遠歪過身體,人再一次的,向著鏡子內望去,因為後知後覺的她在這會才想到,她還沒有照鏡子看一看她額頭上,那才方出現的砸傷。
明顯的劃痕,帶著血色微微外翻了的皮肉,第一時間,呈現在寧遠的眼中。
抬手輕輕觸踫,額際之間,便馬上傳遞出一種尖銳的疼痛。
「 。」
倒抽了一口氣,寧遠不知這是否就是所謂的後反勁。
因著之前剛剛受傷的那一會,寧遠還沒覺得有多麼的疼,不過就是覺得血流的有些多,有些嚇人。
衛生間內的門,自外面再一次被人打開。
一個女人,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出現在鏡子之內。
條件反射般的,從水池之上跳下來。
寧遠不希望,再一次被人抓到她無禮的情況。
「你多大了?」
將門隨手反關起來,女人雙手環住肩膀,好似審視般的,走近寧遠。
顯然,對于寧遠的失禮,她更加感興趣于寧遠的年齡。
「16。」
找不到什麼需要撒謊的理由,寧遠當下選擇了誠實以對。
「哦,還真是年紀不大,可你這身體倒真是會長,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女人的眼神對著寧遠上下掃視,好似刀子。
感覺到她的來者不善,寧遠理了理衣服,當下打算自女人的身邊離開。
這里顯然,現在不是一個久留之地。
「我讓你走了麼?」
剛經過女人的身邊,隨著女人壓低聲音的一吼,寧遠的人,便被女人狠著力度的向著衛生間的里面拽過去。
「你干什麼?」
扭動著手腕,踢踹著女人。
寧遠在這一刻,奮力的掙扎著,卻又覺得特別的無奈,在男女力量的不對等之上,她贏不了殷止涵,而在女人的年紀之上,還算得上是一個半大孩子的她,同樣的,也擰不過這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
「我干什麼?我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這半大的小**,為了留在涵的身邊,16歲就開始學會爬他的床,然後讓他帶你出來,就憑這一點,我就該畫花你的臉。」
听著女人現在有幾分瘋狂的話,寧遠想,現在的她,終于知道了,為什麼她在出發的那一會,會感覺到那麼濃重的不安,因著,事實證明,她這一趟走的,果然十分的不明智。
寧遠的人,開始被女人提著推到了牆角。
看著女人那猙獰的,都有著幾分變樣了的恐怖神色,各種應對法子,在寧遠的腦子內,盡數變成了沒有章法的混亂。
「你跟先生是什麼關系?」
寧遠的問話,還未出口,女人的手,便使著極大力氣的,掐向了寧遠那穿著裙子的腰身,她的手下的很重,一下就好似掐掉了寧遠一塊肉般的,讓寧遠痛的顏色盡變。
痛呼的尖叫起來。
被女人抵到牆角之處的寧遠,開始同著女人扭打著,想要再一次尋著機會逃離。
可不論怎樣,那女人的手,卻依舊時不時的,深深掐入寧遠的肉里。
不知道該叫誰來救自己,也想不到能夠叫誰來救自己。
寧遠嗚咽著,于慌亂間,開始不斷的叫出殷止涵的名字。
一聲,又一聲。
「你叫啊,你隨便叫,大聲的叫,我告訴你,這里的隔音是最好的,你就算是死到這,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我讓你勾引涵,我讓你勾引涵。」
「我沒有。」
推搡著女人的手,寧遠的淚水溢滿了她的整張臉。
在此之前,寧遠還沒有受到過,如此般暴虐的對待。
「你有,你腿上的痕跡就是證明,你現在還狡辯,當我是傻瓜啊?」
女人說著話,手上的力道,又開始大了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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