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開玩笑了,先看看她的傷,給我找幾瓶快速消腫的藥。」
顧自的伸手,將女人的房門推開,殷止涵並沒有接著女人的話茬,也沒有半點想要解釋的意思。
他只是邁著方正的步子,走進房間,顯然,對于女人的調侃並不放在心上。
「哎,涵,她怎麼了?我看你的情況,可比她嚴重多了,至少你這身上掛彩了,只是,這該不會,不是你的血吧?」
在後面關好了門。
女人幾步竄到殷止涵的身邊,抬手,一把將殷止涵那染帶著鮮血的白色襯衫抓在了手里。
拿著眼楮,快速的,對著殷止涵的人做著上下的打量。
她看起來,盡管有著粗線條的性格,可卻對著殷止涵有著一份,獨特的細膩。
有一種被無視了的感覺。
站在有幾分空曠的客廳之內,寧遠一時間,成為了無人問津的主角。
身上的痛還在隱隱的,向著她,于無聲之中傳達著叫囂,而她的心,也依舊為著之前所發生的,那讓人有幾分措手不及的種種,混亂不安的沒有一個章法。
「我沒事,你趕緊的看看她,時候不早了,拿了藥我馬上就帶她走了。」
打掉女人那在自己襯衫上,有幾分其他味道的摩挲,殷止涵撩了一下衣擺,整個人好似帝王一樣的,坐在了沙發之上。
他開始向著寧遠招手。
給出寧遠一個,他還沒有忘記她的訊號。
用手抓著自己的衣擺,寧遠小步的挪蹭著,然後,面色恍然的,站在殷止涵的身前。
好似有幾分等不及的,殷止涵的身體,微微的向前傾了一下。
長臂一覽,讓寧遠完全站不穩的,跌倒他的懷里。
沒有半分遲疑,倏地一下,寧遠在身體上微涼之際,短裙被著殷止涵從著肩頭,直接扯到了腰際。
近乎于全果了的寧遠,下意識的伸手想要護住自己的胸部。
只是,殷止涵卻先了寧遠一步的,將她的手,鉗制。
然後將寧遠的身體,狠著力氣的,掰正了面對著,那屬于這幢建築主人的,穿著睡衣的女人。
「看看吧,被掐了,下手還挺狠的,就這種程度的,你趕緊將你這最好的祛瘀活血的傷藥給我拿過來。」
好似探傷一般的,女人不說話,卻是伸手,開始在寧遠受傷最為嚴重的腰間,滑動。
被著女人肆意的模著自己光果在外的身體,寧遠想要掙扎,人卻因為殷止涵手上的禁錮,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無法言說的羞恥,在寧遠的心底開始作起了祟。
「涵,就這點傷,也值得你大半夜的跑到我這來?到藥店隨便買點藥不就得了,莫不是你開始對玩物上心了?」
當女人的手,離開寧遠身體的時候。
她那毫不留情的話,也便在下一刻,直刺進寧遠的心。
殷止涵的手,松掉了。
在女人看過了寧遠傷情之後,他便解除了,對于寧遠的禁錮。
顯然,對于寧遠的種種反抗,種種的不願意,殷止涵的心,明鏡一般的清楚。
捂起耳朵。
寧遠在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在此時此刻,經歷的一切一切,已經完全超過了她能夠承受的情況之下。
第一次,開始了爆發。
這還是意義之上,于寧遠來說的,最為強烈的反抗。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並且,不管那個人到底是誰。
大不了魚死網破,大不了,將這生命棄了就是,只是,在那之前,寧遠覺得自己怎麼著,也得還拉上一個墊背的。
「夠了,我不是玩物,我是人,我有自尊,殷止涵,我受夠了,我不要再討好你,還有你,大家都是女的,你憑什麼不顧別人的自尊那麼講話。」
豁的一下站起來。
寧遠急的紅了眼。
那已經算得上是半掛在她身上的短裙,也因為她現下的這一番折騰,整個的,從她的身上滑下來,掉在了地上。
身上不見了任何的遮擋。
只是,這一會的寧遠,卻已經顧不上這衣服的問題了。
現在尊嚴的問題,對寧遠來說,儼然超過了所有的所有。
「我說過,你是玩物麼?」
上前掰開掉寧遠那捂在自己耳朵上的雙手,沉著鐵青的臉,殷止涵不承認也不否認的,丟出這樣的一句話。
而這話,卻足以,震住寧遠那現下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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