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殷止涵那帶著深色系格調的大床上。
寧遠小小的身體,被動的,被殷止涵整個的壓制在身下。
此時的殷止涵,身上早已不見了之前那一板一眼的西裝外套,而是只著了一件衣扣大開,盡露胸膛無限風光的白色襯衫。
用著雙臂,支撐在寧遠的身側。
殷止涵眸中含笑的,停下他那之前好似急躁的所有舉動,轉而,安靜的,定定的看著寧遠的眸子。
平穩的呼吸,此刻儼然成為殷止涵情緒的一個昭顯。
這,是騙不了人的。
敏感的,捕捉到殷止涵的情緒,在判斷過現下殷止涵的冷靜後,寧遠隨即將心下的認知丟到一邊。
她不去想,也不能去想。
因為,不管她有什麼事情,現在的她,都不能夠分心,因著,既然要誘惑,那麼,便要全神貫注,便要盡心盡力,畢竟有著心事,那不單無法讓自己入境,更無法讓他人受到蠱惑。
而一旦這樣的話,那麼這一年的自我訓練,自我提升,自我改變,寧遠就算是白做了。
甚至于還會打破掉,她那個順利保全自己,然後,找到機會逃離的,完美計劃。她有錢,不是麼?要知道,那一年之前,殷止涵所留給她寧遠的支票,便是她手中的,一個金錢,一個物質的籌碼。
可也就是這樣,現在的她,差的,才只是一個機會,一個出去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只有殷止涵能給。
所以,面對著現實,寧遠無可逃避。
古時,講究臥薪藏膽,現下的寧遠,不過是有樣學樣。
只是她需要付出的,要比著那曾經的勾踐,還要多上一些。
斂下自己的眉目。
動了動自己被壓在殷止涵身下的身子,寧遠抬手,慢慢的,撫模上殷止涵的胸膛。
然後,白玉一般縴細的手指,開始微微的,用著力氣,將著殷止涵那別在腰間的襯衫下擺,一點一點的抽出來。
殷止涵其實是很能夠壓制**的男人,對此,寧遠毫不懷疑,也沒有任何懷疑的立場。
不單是現下,這擺在她面前的事實,讓她無處質疑,其實,也還有著這一個無可改變的身份問題。
那便是寧遠同著殷止涵,這窗戶紙一樣透明而薄的關系。
殷止涵是寧遠的塑造者,他在這里,在這別墅,在這宅第之間,已經培養過了很多很多,同著寧遠一樣的女孩。
而寧遠唯一的優勢,不過就是在年紀上,不過就是在殷止涵這有所松動的心態上,另眼看待上。
可這,說到底,也是不能說明什麼問題的。
說到底,寧遠也不過就是殷止涵那玩弄在手中的一個消遣物。
「學會伺候男人了?」
低低的開口,殷止涵的聲音,帶了一點動人的磁性。
心下有所松動,寧遠還是第一次,听到殷止涵這樣的,同著她說話。
「會不會,那又不是用來說的,我之前,不是都說過了。」
應著殷止涵的話,寧遠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
不可否認的,她也有一點緊張。
而暴露出寧遠情緒上有著緊張味道的,則是當她的手,帶了顫動的,去解殷止涵褲袋的時候。
「呵呵。」
沒有什麼反應,殷止涵的人,開始又一次,在寧遠的眼前,身前,笑起來。
這個時候的他,人還是很冷靜,在情緒上,沒有什麼起伏,而他那作為**的來源點,到現在為止,也還是沒有抬頭。
甚至于,連個跡象都不曾有。
理論和實踐,真是有著區別。
紙上談兵,到底都是不行,第一次實踐,使出自己渾身解數的寧遠,在面對著殷止涵久久沒有熱烈回應的情況下,人開始變得有點急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在見到殷止涵的最初,寧遠還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將所有都做到完美,都做到極致。
「我給你跳舞,好不好?」
停了,那已經開始探入殷止涵身下的手。
說真的,在這一會,寧遠自己都不知道,她是真的,想要換個方式來繼續她的誘惑,還是,她心底那罪惡感,開始復蘇般了的作起了祟。
「好啊。」
倏地,起了身,坐到床邊,殷止涵不去否認,他的人,顯然還在觀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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