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楮,小野貓,你要學會享受這種感覺,並且記住這種感覺,知道麼?」
殷止涵一面同著寧遠如是的說著話,一面,不依不饒的,按著寧遠的肩膀。
嗚咽的,寧遠開始嘗試起了沒有任何作用的反抗。
此時的她,已然有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覺,那在她已經預知到,自己並不合格,並且有著極大可能被送走,而無法留下來的認知後,寧遠索性便不想再繼續的做任何委曲求全的忍耐。
她不願意做無用的功,因為,那是沒有意義的。
不再乖巧的去配合,那麼直接帶來的後果,便是寧遠自身上,開始泛起來的,一層又一層的難受。
那女性作為情動的晶瑩液體,開始不復之前的濕潤,順滑,刺痛便在無形之中,給著寧遠一種無言的痛楚。
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這一會,寧遠儼然不再是之前那一副迎合的面孔。
皺了一下眉角。
殷止涵的薄唇開始緊繃成為一道好看的直線,只是,他的神色,卻帶了濃重陰霾。
他的人,看起來並不高興的。
而那讓他不高興的原因,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著眼下,寧遠作為一個寵物的不听話,這是大忌,至少,在他這里,這是不能夠忍受的東西。
這真讓他頭痛。
松開了那扣在寧遠左肩的手,殷止涵倨傲了姿態,用著指尖,反挑起了寧遠的下巴,然後看著寧遠那有幾分發白,早就褪去了紅暈的一張俏麗的小臉。
「這是在做什麼?小野貓,不听話受苦的,只會是你自己,我不會將東西拿出來,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即便是我給你時間,你自己也拿不出來,不信,不听話的話,那麼,你現在大可以試一試。」
森冷而帶著寒氣的話,自殷止涵的口中一字一字的,砸在了寧遠的心上。
他出口的,是威脅。
但這威脅中,卻沒有了任何可以讓寧遠對著未來,有一點,哪怕只有一點的希望。
而這,帶給寧遠的,不是別的,而是一份更加沒有了希望的感知。
伸出自己的雙手,寧遠開始用著她所能夠用的所有的力氣,打掉殷止涵對她的禁錮,然後,試圖站起身。
她想要,她也需要,一個現下能夠給她自己一點空間,一份喘息的時間。
收回了自己的手。
慢慢的,將自己的雙手放入到齊整的褲兜之間。
殷止涵站在原地,不動也不再說話。
他開始只是拿著眼眸,好似看戲一樣的,看著寧遠,並且,那眸子之間,再不曾有半點喜悅和溫度。
顯然,在寧遠開始了對于殷止涵徹底的反抗之後,這讓殷止涵對著她,失去了那曾經的一點憐惜和一點在意。
掙扎著,趔趄著站起身。
寧遠扶著牆壁,斜靠在上面,然後,便是對于那綁在腿間器具的開解。
這是她現下,所有精力的所在。
不去看殷止涵在做什麼,也不要去想。
寧遠只是手上慌亂,腳上無力的,在做著這樣的事情。
身體像是要被鑽出一個洞。
嚶嚀著叫了一聲,那才靠著牆壁站起來,不到一分鐘的寧遠,在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的情況下,人豁的又一次,跌倒在了地上。
嘗試著,並攏了一下自己的雙腿,又再一次的打開。
寧遠除了知道那器具再一次的加大了力度,剩下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曉得,此刻的她,到底要怎麼辦。
她唯一的感知,僅是那已經不見了舒服,僅剩了疼痛的自身。
冥冥之中,再一次想到了殷止涵的話。
寧遠豁然于心灰意冷中發現,她好像,是真的無法將這個東西開解下來,除非殷止涵願意親手的,為她取下來。
無助而悲哀的用手捶打起自己的身體,寧遠在這一會,腦子內,開始升騰而起一個偏激的念頭。
那便是,自殺。
「別傷了自己,恩?小野貓你看,你現在已經嘗試過掙月兌,可是你不行,對吧?那麼,識時務的話,你現在該考慮听從我的話了,恩?放心吧,很快就會好的,只要你配合,我一會便幫你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乖,放松,你很快就能感受到第二次**。」
殷止涵的人,開始在寧遠心灰意冷的情況下,再一次,出現在寧遠的面前。
那一面鏡子也在下一刻,又一次的被豎立在寧遠的腿間。
刺激不堪的一幕,再一次上演。
扭開頭,過分的氣憤和羞愧中,寧遠除了劇烈的呼吸,剩下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殷止涵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他到底要怎樣?
如是的疑問,在寧遠的心中擴大。
而隨後,殷止涵的答案,也便自他的口,說了出來。
「听著小野貓,你需要了解你自己身體,這樣你才能夠知道,怎樣徹底去征服一個男人,你所表現出來的情動還差了太多,給我睜大眼楮,好好的看看你自己,看你的表情,看你下面的動靜,恩?」
被拉回了神智,似懂非懂的,寧遠望著殷止涵的眸子,好像懂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懂。
不過她卻知道了,殷止涵要的,所謂的合格的寵物,其實更多的是一個,床技完美的性奴。
而她,還不夠合格,還差了很多火候,即便她曾以為,她出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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