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似乎在生活中,于寧遠的眼前做著驗證。
神采的飛揚,講課之中的激情和熱愛,那種對于所授內容的喜歡,在寧遠的听課過程中,一絲不差的,感染著寧遠。
讓著她的人,都好似身臨其境。
全然不同于之前那一節課的感覺,這讓寧遠在男人離去之後,心下都久久的受著他的震撼。
因著寧遠沒有想過,一節普普通通的課,居然也可以上的這麼有意思,這麼讓人舍不得。
「知道好了?感覺出不一樣了?」
推了推寧遠的肩膀,夏依拿過牆壁之上掛著的風衣,明顯的,有著要離開的架勢。
因為在這一會,時間已經到了中午的休息或者說是吃飯的時間了。
「確實不一樣,所以羅,我承認之前我的不禮貌,還有現在的我,真的需要對他刮目相看。」
聳了一下肩膀,寧遠並不否認什麼,直接說著心底的直觀感受,順著窗子向外簡單的望了一下,對于接下來該做點什麼,寧遠卻同樣的,泛著迷惘。
畢竟這里,她還不是很熟。
只是不出寧遠所料的,夏依很好的繼續做了她的向導,給著她,她所需要的一切幫助。
「別看不看的了,說到底,每個人剛見到他的時候,都是你那反應,不過事後我們又都必須承認,他有著內秀,只是換句話說,若是這點內秀都沒有,他啊,也就沒法在這個世界立足了,走吧,我們出去逛逛,不過我不吃飯,你餓得話,我就帶你去,那麼,小寧遠,你到底餓不餓呢?」
夏依那骨子內小孩子氣的調皮勁,又一次在她的身上彰顯出來。
不過,靜心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內,那胃部的感覺。
寧遠點著頭的,應著夏依。
「那就一起逛逛吧,我也不是很餓,所以就跟你一樣不吃了。」
「呵,那正好,我們走吧,額。不過寧遠我看你現在這穿著,不如你跟我到體育館,那里有我的衣箱,我想,或許你可以在今天穿一下我的跆拳道服,畢竟你就這個樣子,我們到處走,還是多少的有些不方便。」
「恩?啊,是。」
順著夏依的眸光,寧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士襯衫,臉上帶過一抹無法掩飾的尷尬。
但同時,她還不免的有些責怪起自己的心大。
因著,她十分的佩服自己,居然就那樣的,把現下自己的狀況給忘記掉了。
真的,她完全的忘記了,現在的她,到底是穿著什麼,到底在開始,讓她有多麼的難為情,讓她覺得有多麼的下不來台。
「又不好意思了?你可真是,殷止涵他這麼做,不外乎是想昭告所有人,你是他的女人,如此而已,只是你似乎沒有想得清楚,感受的明白啊?反倒是覺得他在侮辱你,小寧遠,我這麼猜,應該沒有錯吧?你可真是傻,傻到底了,他又不是沒有錢,你以為他會買不起衣服給你?羞辱你,難道說他跟你有深仇大恨麼?不共戴天了?我告訴你,他可沒有那麼無聊啊。」
主動的牽起寧遠的手,夏依的小嘴中,嘖嘖的開始說個不停。
就像是洗腦,很奇妙的,寧遠開始不自覺地,被著夏依帶的,想東西開始有了一個同著之前,全然不同的新方向。
並且,深陷其中的寧遠,已經開始不知道。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什麼對的,什麼是錯的。
很多東西,似乎,那起先于寧遠來說,有著明顯區分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這樣的一個觀念,開始被著夏依三言兩語,十分輕易的給弱化掉。
只是,關于殷止涵對于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想法,寧遠卻選擇了忽視,至少,現在的她,不想細究殷止涵一切舉動後的所有深意。
她不想知道,也不願意知道,更不願意去花時間琢磨。
一路穿過幽深翠綠的樹木花草,遠遠地,一處有著活力標識的建築,便就那樣的,遠遠地,出現在了寧遠的眼前。
距離,隨著腳下的步子,在不斷地拉近。
這一所校園的「大」,也慢慢的,在寧遠的腦子內,開始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體育館一共分為六層。
對于這個問題,在館外的門牌介紹之上,寧遠便十分了然的,看的清楚,知的明了。
空空蕩蕩的體育館內,淡橙色木質地板,被清潔工擦得透亮,近乎于一面鏡子。
站在往著館內走下去的台階之上,寧遠住了腳,神色中,更多了一點打算等待的架勢。
她,不想往里面走了。
並不是因為累,也不是因為懶,只是單純的因為,寧遠覺得,自己不忍心,也不想去破壞掉這一方勞動人民所帶來的潔淨。
「我在這等你吧,我看這里擦得這麼干淨,少一個人,也少破壞一點。」
松了夏依的手,寧遠商量的態度,開口間卻更多了堅持的肯定。
「恩…好啊,你在等著我,我去去就來,相信你穿上我的跆拳道服,一定會變成一個英姿颯爽的小女人。」
猶豫了一下,夏依從衣兜內,拿出她衣箱的鑰匙,沖著寧遠點了點頭後,便踮起腳尖,順著體育館一層的欄桿,一點一點的挪到不遠處的衣箱那邊去。
跆拳道的服裝,有幾分想象的出神,寧遠開始為著自己那等一會的變裝,不由得,有幾分期待。
因著說到衣服,她是真的,沒有穿過什麼。
在殷止涵的別墅內,她每一日訓練時,不管學的是什麼科目,可她的衣服,卻總是那麼一個款式,相同樣式的粗布單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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