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有什麼怎麼辦的?殷止涵又想要她說什麼呢?
似乎在這個時候,寧遠覺得,應該說話的,並不是她,而是殷止涵他自己才對。
畢竟,總的說來,現在的他,差了她一個解釋。
當然他可以不用解釋。
誰讓他是所有事情的主導,是她寧遠的主導呢?
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殷止涵,手上開始在第一時間,對著自己的衣著進行著寧遠自己最為想做的整理。
眸子,卻不由得借著車窗外的後視鏡,多少的,去探看了一下,那駕駛著車子的年輕男人。
她還是有些在乎的,對于此,寧遠覺得根本毋庸置疑,她也用不著去否定什麼。
因著她的臉皮,到什麼時候,那也比不過殷止涵,而同樣的,男女在情,在性這種論的上是敏感話題,尖銳話題的問題上,那也同樣的,永遠的不會出現平衡的相交點。
「你在看什麼呢?小野貓,你想知道我們的司機是不是偷看你剛剛的春光了?恩?既然想知道,那不如我們就來問問,怎麼樣?只要別耽誤了你對我問題上的回答,我倒是真可憐啊,居然連著司機都不如了。浩子,小寧遠現在想要問你,剛剛有沒有偷看啊。」
殷止涵的話,讓著寧遠的臉色白了一下。
那來自于寧遠深處的,無地自容感,變得愈加沉重。
「沒有,殷總我剛剛一直都在專心開車,不該看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少許的緊張了一下,那開著車子的男人,條件反射的,頭微低。
好似,現在的殷止涵就在他的面前,而他,也不是正在開著車子一般。
那種卑微,那種規矩,那種制度感,在無形之中,可以被著車子內的任何一個人,深深的意識到,感受到。
但對于這些,似乎除了寧遠,在心底會有著不明滋味的感受,那剩下的兩個男人,那作為司機的男人,以及這一切的造就者殷止涵,都顯得習以為常到自然而然的理所應當。
這一種,讓人已經無可反抗,沒有了自尊,自己,自立的意識侵蝕,是相當可怕的。
「別跟我說,不是告訴你了,是我們寧遠想問,你跟她說。」
踢皮球一樣,殷止涵沖著坐在前面開著車子的男人嗆聲,似乎,對于他現在的表現,很為不滿意。
即便,在寧遠看來,他已經是那樣的卑躬屈膝。
「寧小姐,我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
車速明顯減下來很多。
男人回過頭,沖著寧遠一面說著,一面微低了頭。
將著一切禮數都統統的,做到位。
問題,終于就這樣的結束掉,車廂內,開始陷入了一片沉默。
唯有殷止涵,時不時的,開口逗弄寧遠,要著她,將著他之前所提的問題給出答案。
不過寧遠卻始終,都不買賬。
始終,都無視著殷止涵的話,將著他,當做空氣一般,看不到,听不到。
直至車子,停回到那給著寧遠一切的初始地,那對于寧遠來說,代表著禁錮,代表著牢籠的別墅前。
久久等不到寧遠任何回應的殷止涵,才陰冷冷的于車內,最後一次開口,可他卻是將著一串讓寧遠毛骨悚然的話,丟給了寧遠,然後,從容的抬手,下車。
「無視我這麼長的時間,將著我當成空氣一樣,對于我的問題,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小野貓,才半天不見,你的貓爪子似乎又全部都長了出來,脾氣也都回來了,看來對你的教,我做的還遠遠不夠,再一次回到這里,回到我們的家,小野貓或許你該好好回憶回憶我們的甜蜜啊。」
這一次,殷止涵的態度間,盡是冷森的意味,不帶之前的半點戲謔,也不帶任何嘲諷的味道。
那之前,一直不曾在他身上顯示出來的怒氣,也豁然爆發。
真的發火了,真的生氣了?
眼眸盯著那走下車,到門口進行指紋驗證的殷止涵。
寧遠的心內,終是後知後覺的,有了幾分懊悔的不安。
她又不理智了,她知道。同時,她也認可殷止涵所說的一切話,而她似乎也隱隱的,就著殷止涵的話,倏然間發現她在性格之上,還真的是有一點少了傷疤忘了疼的缺陷。
只是,那些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為重要的是,現在的她,該怎麼辦。
而今夜又會發生什麼呢?事情的掌控權,已然不再在寧遠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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