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夢死」的頂級包廂內,蔣一洲隨意的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猩紅的液體在杯內流轉,反射著奢靡的五彩燈光。
他的身上掛著一個面容姣好穿著低胸短裙的女子,正抱著他的脖子,仰頭輕咬著他的耳垂。
而他藏匿于她雙腿間的一只大手正肆無忌憚的探入她的裙底,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她無遮無攔的私密處廝磨,不一會兒便滿手濕滑,女子難耐的低喘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吹拂于他的耳畔,邪魅的笑掛在他的嘴邊,更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在女子的一聲嬌吟中將手指送入了她滑膩的甬道。
「啊……你好壞……」女子嬌嗔的在他的胸膛上砸下一擊粉拳,不滿的噘了小嘴,黑白分明的雙眸痴迷的望著身邊俊朗不凡的男子。
在他熟練的撩撥下,嬌柔的身子早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緊緊依附于他,渴望他的索取,可是,她急,他卻不急,仍由她被煎熬,也不願意馬上滿足她,而是略帶玩味的欣賞她意亂情迷的痴醉模樣,用手指給予她最淺層次的銷魂。
在洶涌的面前,她已經徹底的沉淪,恨不得將自己徹底交給他,越快越好,呼吸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亂,她的小手急不可待的順著他的胸膛下滑,靈巧的解開他的皮帶,鈕扣,拉鏈……一把握住他生命的根本,在掌心柔柔的磨蹭。
「小妖精!小騷貨!看我怎麼收拾你。」蔣一洲邪邪一笑,欲火在一瞬間爆發,放下手中的酒杯,將女子按倒在寬大的沙發上,一手揉搓她胸前高聳的豐盈,一手撩起了她火紅的短裙,饑渴求食的一覽無遺。
「啊……快啊……」女子握著他的碩大不放,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引導,她等不及了,好想要,好想要!
「砰!」門被粗暴的踢開,撞在牆上一聲巨響。
「啊呀!」女子驚恐的大叫一聲,捂住了臉,欲火焚身的兩人速速分開。
拉起身下的女子,蔣一洲面不改色心不跳,正襟端坐,各自整理衣衫。
莫澤豐對這不堪入目的一幕視而不見,坐到沙發一側,端起紅酒猛灌一口。
蔣一洲系好皮帶,淡然的抬眼看過去,將一進門就端著紅酒猛灌的莫澤豐上下打量一番,調侃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像你的作風,有病的話一定要看醫生,不然小病成大病,大病萬一治不好……嘿嘿……」蔣一洲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莫澤豐的下半身,干笑兩聲沒再繼續往下說。
「我不是你,饑不擇食。」莫澤豐冷冷的諷刺,聞言,蔣一洲身旁風騷浪蕩的女子臉色大變,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你有潔癖,我沒有。再說了……」蔣一洲將身邊的女子往懷里一拉,一臉陶醉的說︰「珍珍不但床上功夫了得,這嘴上的功夫也是可圈可點,我很喜歡。」
「哎呀,你壞,羞死人了。」珍珍捂著臉,好像真的害羞般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不好意思見旁人。
莫澤豐不屑的冷哼,對于這種迎來送往的風塵女子,他提不起一點兒「性」趣,技術再好也撩撥不了他的,只覺得髒。
「唉!」想起那清純的美女,蔣一洲惋惜的直搖頭︰「早知道你不行,我就自己去送美女了,可惜,可惜!」
對于那個曾吐了他一身的女人,莫澤豐更是厭惡至極,別說「性」趣,連看一眼都覺得難受,只有一個念頭,別讓他再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