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她,她攔了一部計程車,上車對計程車司機道︰「皇朝酒店。」
「怎麼不開你的車出來呢?」我問她道。
「不想熟人見。」她淡淡回答道。
我伸手過去,就要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機響了,我把手抽了回來。
「喲,駱總呀,難得你給我打電話啊。」她嗲了起來。
這人定不是她老公,听她這樣說話,我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
她和電話里的駱總聊了很久,大概內容就是駱總在某個地點喝酒,而且喝多了,打電話叫她過去,她嬌媚發嗲的推托了好久,駱總才喋喋不休的掛了電話。
「怎麼了?」她看著望著車窗外的我,問道。
明白我吃醋了後,她抓著我的手,說︰「他是我的領導,你知道,男人也就那樣,我也得罪不起。」
她說的我自然也明白,可是通過她和那個駱總說的話,我明白她和他的關系不僅僅那麼簡單而已。
轉念一想,自己又是她的誰呢?她又是我的誰呢?我們本就在偷情,我不屬于她,她亦不屬于我,說難听點,我們只是一對和諧性伴侶的苟合野鴛鴦。我不會對她負責,她更不可能會。
這一次,我們不是去餐廳吃飯,而是開了房,讓服務員打包吃的到房間里面。她說上次我們在下面餐廳吃的時候,她見了一個像極了她同事的背影,後來發現不是她同事,這事嚇得她出了一身冷汗,那時她怕影響到我兩的情緒,就沒和我說。
這一次出來,她就更小心了,車子都不敢開出來,也不敢兩人一起去餐廳吃飯了。
對于她的家庭,我也不想問,就算知道了她的全部,我也不可能改變得了什麼。
「謝謝你的幫助。」我舉起酒杯,和她共飲。
「不客氣。」
昏黃的燈光下,白葡萄酒,女敕紅的臉,蓄勢待發的*混雜到了一起。
「我想問你,投標時,你是如何幫我們作弊的?」我抬起眼,看著她。
她悠悠回答道︰「開標之前我才內定評標人員,評標人員一定下,我就給他們通傳要太子公司中標。」
「就這麼簡單?」
「是。」
「謝謝。」
「你要說幾次啊?」她溫柔的瞥了我一眼。
猛喝了一杯。
開了房,進了房間,趁著酒勁,我攬著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的身體癱軟下樓來,我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沒有急于進攻,端詳著她。在曖昧光線下喝了酒的她,雙頰緋紅,眼眸流露著無限柔情蜜意。
輕輕吻了下去,她就像一只翩翩起舞于花叢中的彩蝶,讓我追著追著迷失了我自己。我一點點月兌掉她的衣服,吻著她全身,把她的熱情也帶動了起來。
我喜歡她高低平仄的申吟,感覺自己像穿行在大海波浪中的舵手,駕駛著我們幸福的船只,劈風斬浪、揚帆萬里,旋轉的天空、海浪的侵潤、波濤的嗚咽我……一起駛向幸福的彼岸。
這次的約會讓我激動而陶醉,我要了她四次,最後的那次,她哭了,沒有聲音,沒有嗚咽聲。她告訴我,她終于,背叛了她的丈夫,她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為了權利,那個禽獸給我灌了藥,把我當成禮物送給了他的領導!他們都不是人……他們不像你,不會用這麼深刻柔情的眼神看我……」
她還在絮絮叨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