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在找工作,而是工作在選人。
看著車窗外掃大街的阿姨,我都覺得她們比我幸福,她們畢竟有工作。一份壓抑在心里,沮喪,失落,化不去,悶在心里面很堵。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我發現失去工作後的城市是那麼的陌生。盡管這座城市,曾經充滿著我無限憧憬,承載了我許多的夢想,這里似乎從我失去工作後就與我無關。
夜蘭真的應該是把我忘了,人真的是犯賤的動物,她越是不理你,你越是想往她身上貼。我學會了克制住自己不再主動的給她打電話,實在想她的夜里,我就去思莉那里。
那晚,思莉的例假剛過,她就給我打電話叫我去陪她吃飯,還是那家餐廳,還是那條街道,還是那樣的程序。
兩人洗過澡,她纏上了我,像一條美女蛇,親吻擁抱撫模。從十點折騰到凌晨三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要我泄過後,她就俯去把我又撩撥起來,一直折騰到筋疲力盡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火一樣的身體里蘊藏著熔岩一樣灼熱的巨大能量。龍毅和她分開,除了性格,性確實也是一個問題。她太熱烈太狂野,龍毅駕馭不了她。
她抱著我,告訴我她的父母在給她介紹相親,相親的對象什麼條件的,就算她不說,我猜也猜到。她父母又開藥店又開超市,還是連鎖的,相親的對象,當然會是青年才俊。
激情了以後,她趴在我的胸膛,手在我胸膛上畫著圈,眼淚盈眶,對我說其實她最想的還是和我在一起。
我無奈笑了笑,沒有回答她。我也喜歡和她在一起,可我也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連告訴她父母和我在一起的勇氣也沒有。說錯了……應該說,是我的問題,我條件太差,我連她在她父母那里提到這個男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貧困的現實造就了我在愛情面前的懦弱和怯怕。
手機突然響起來,我第一反應便是夜蘭給我打電話,響了不到三秒鐘,便掛斷了。
我失望的放松了身體,現在都已經凌晨三點了,她哪會給我打電話呢。
身體像是被放空了,骨架全沒了支撐力。思莉是在下午兩點後才去上班的,我則是躺到了四點鐘餓得不行了,才爬起來。我倒沒有賴床的習慣,但男人和女人生理構造畢竟不同,女人高潮越多第二天臉色就越好,而男人要是弄得太多次……就像我這樣,鏡子里,一張蒼白的臉。
一夜七次郎這名字那麼出名,是因為一夜七次真的是會搞出人命的。
打算出去吃點東西,繼續拿著個人簡歷繼續去人才市場拼搏。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我從褲袋中掏出手機,看到了昨夜凌晨的那個未接來電。
真的是夜蘭打給我的電話。
可為什麼只通了三秒不到就掛了呢?也許是打錯了吧?
我給她打了過去,這次,她不再掛斷我的電話了,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