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呀!荒郊野嶺的,能吃上這個就很好!你下次煮面給我帶上一份兒!」聖誕爺爺吃完也不客套,把碗筷放在桌上走人。
徐冰把剩下的女圭女圭菜切切準備好。背上雙肩書包,一手拎著帳篷向片場進發。
徐冰到的時候,片場空空的只有幾個工人在般動梯子。徐冰在布景右側的一個角落里安營扎寨。鑽進自己的小天地,徐冰試驗了手電筒。帳蓬的門斜對著牆壁。帳蓬左側有一扇透明的塑料布窗戶,拉鏈打開,露出一個洞，正好可以看到舞台。辛一明招呼她,她一眼就能看到。
嘻嘻,這樣豈不是工作學習兩不誤。
徐冰為自己的主意得意得搖頭晃腦。盤腿坐著看了一會兒書,腿發麻了。徐冰干脆趴在了地上,透過門縫也能看到舞台。仿佛又回到大學宿舍里的小簾子後面,徐冰專心讀起書來。漸漸外面的聲音嘈雜起來。演員紛紛入場。徐冰張望了一氣兒，並沒有看見辛一明。
外面的燈光變暗,徐冰從窗戶里瞟了一眼。呀,辛一明上台了!只有*蓋著幾片小布,臉上血淋淋的。辛一明原本白白淨淨的臉呈青黑色,雙頰下陷。餓一頓就能瘦成這樣?化妝師可真厲害!因為白天和辛一明對了台詞,徐冰對演出多了幾許好奇心。
辛一明演的還真象那麼回事兒。雨夕相比之下要遜色一籌。她好象台詞背得不夠熟,她的助理需要不停地在旁邊提詞兒。看來辛一明還算是好伺候的。
胡子爺爺對雨夕大發雷霆。有一條重拍了十來次才過關。還威協要換演員。雨夕長得那麼柔弱,卻並沒有哭哭啼啼,只是咬著牙一遍接一遍地重拍。
一晚上平安無事,中間有一場戲並沒有辛一明。可是也沒見他找徐冰,只是一個人披著件睡衣樣的衣服在舞台的一角看著別人演。
徐冰暗自竊喜,若能每晚如此,夫復何求?
晚上拍的還算順利。早晨2點半胡子爺爺宣布散伙兒,臨走,對辛一明嚷了一嗓子,
「你還沒吃晚飯呢吧?你的助理做的面不錯!回去吃宵夜吧!「
辛一明正彎腰系鞋帶兒呢。他抬頭東張西望,沒看見徐冰。徐冰拿出手電筒從窗戶里伸出手來對著辛一明晃了兩下。辛一明皺了皺眉頭。快步向徐冰的帳蓬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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