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墳手扎 十六︰新店開張

作者 ︰ 江南黑

按照我事先擇的黃道吉日,我的店順利開張。我穿了件嶄新的黑色中山裝,豆米一副職業文秘的打扮陪我站在店門口迎接前來道賀的朋友。那天來捧場的人真不少,長空、壯牛、藍拳、二木這些人自然不用說,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吳勇送來一副寫著「鐵掛神算」的金匾,匾額的下面寫著「北月閣吳佐之譚顯林敬」。

你還別說這金匾看著就是氣派,這要是掛我店里,我這個店的檔次立馬要上升一個。我趕緊上前將匾額接了下來,嘴上連忙道謝。

吳勇說︰「小黑師傅,我叔叔今天非常忙,沒有時間親自過來,所以就派我將這牌匾送來,你可別生我叔叔的氣。」

其實我心里明白吳勇這樣說只不過是一些客套話而已,我和吳爺並沒有深交,我估計今天的這事是老譚走之前安排好的,無非是借用北月閣的名氣來提升下我店的檔次。

我客氣的說︰「哪能啊!吳爺能送我牌匾已經是給我天大的臉了,你先到里面坐著喝點茶。」我剛說完,豆米就靈巧的接待吳勇到里面喝茶。

我讓長空和壯牛幫忙將牌匾給掛到牆上,我美滋滋的看著這牌匾兩個字「氣派!」

沒一會陸偉來我店里說︰「黑子準備下,一會舞獅隊就到。」

我听了轉頭對屋里的眾人說︰「大伙,一會舞獅隊就到了,有興趣的可以到屋外觀看。」

舞獅這活動平時不是經常能見,所以大家的興趣還是比較大的,大多跟著我出了門。大概10分中後,街頭響起了鑼鼓聲,舞獅隊漸漸的踏著鼓點向我們這走來。

兩只獅子,一個引獅郎後面跟著人鑼鼓隊。當走到我們店門口的時候隊伍停了下來,兩只獅子在引獅郎指揮下表演起來,這個引獅郎的身手敏捷空翻過獅子、後空翻幾個動作下來博得一片喝彩。

兩只獅子也毫不遜色,站、走、跑、跳、滾、抖楮等動作,形態逼真,我對著陸偉豎起大拇指,意思是他這事辦的漂亮,陸偉對我笑了笑。

中午我在這條街上的一家酒樓里擺酒招待這些客人,免不了又是一番吃酒。還好豆米的是山東人酒量也不小,幫我接下了不少酒。

我忘了介紹一下了,我的店名字叫︰朱氏周易文化工作室。就這樣,我的店順利的開了起來。

我的店分里外兩間,外面是接待預約室豆米的辦公桌就在這里,我的辦公桌在里面一間,一般是接待重要的客人的。樓上還有個一居室的房子。我和豆米搬出了我們租得那間房子,搬到樓上住。

今天是開張後的一個多星期了,店從開業的那天到現在還有沒有做過大單子,每天幾個小生意剛好開銷。但我心里不是太焦慮,做這行靠得是名氣,剛剛開張的時候生意不可能太好的。

上午閑著沒事我泡了杯茶將那本《掘墳手扎》拿出來研究,越研究我越是感嘆這真是一本奇書!這本書里羅列了魯妙子一身的學問,從周易陰陽風水、各朝代的墓室特點、墓室內的機關設計、墓中的非正常生物、掘墓的技巧、盜墓的注意事項等等都有記載。

這簡直就是一本盜墓指南!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先是粗略的瀏覽了一下,心里先有了這個書內容的大體的輪廓,現在我在開始仔細的每個章節研究起來。

我正研究著風水定穴,豆米敲門進來說︰「老板,外面來了個客人,說有事找你。」

有外人的時候豆米不會叫我小黑哥而是叫我老板,這樣會顯得專業一點。我將書放進櫃子里收了起來,我問︰「那客人有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豆米搖了搖頭,我說︰「那你請他進來吧。」

一會豆米領進一個人,我朝那人打量了一下,那人大概40歲左右,穿著光鮮看著像個大魚。那人明顯沒有想到我這麼年輕明顯的愣了一下,我不動聲色的坐在椅子上說了句︰「請坐。」

那人坐下後,豆米到了杯水給他然後將門帶上出去。我沒有說話先是盯著此人的男子臉部看去,他的眉頭上有股愁態,此刻坐在椅子上左右微微移動著,顯的有一絲局促和不安。

「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姓朱,你可以叫我朱師傅。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氣運不佳,你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我開口說道。

「朱師傅,我…我…哎…!」那男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連續說了兩個我後嘆了口氣就沒有下文。

「別急,先喝口水慢慢說,如果你覺得我比較年輕沒有什麼道行的話,你可以找別家,但我也不是吹牛,在四九城這行里我還是小有名號的。」我說。

「朱師傅,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叫黃友,我問你個事情,你覺得人死後會變成鬼嗎?」黃友想了半天問了這麼一句。

「鬼為道家所說之物,意思是說人死後心中有掛念精氣不滅長存于天地之間,也有極少數是冤死的人魂魄地府不收只能在陽世為鬼,這是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但是尋常人是見不到鬼的,除非心中有念或者鬼專門找上你的才能看見,不知黃先生為什麼有此一問?」我說。

「那你的意思是有?這樣我就敢說了,朱師傅我可能踫上鬼了!」黃友焦慮的說。

「你將你遇到的情況說給我听听。」我沉穩的說。

「我住在房山,現在經營著一家家具作坊。事情要從我的老母親去世說起,我老母親半個月前去世的,本來是打算埋葬在公墓的,但老人臨死前有話交代下來說,死後不準將她埋在公墓,要給她找個僻靜的地方單獨埋了。我從小就死了父親,母親將我拉扯大不容易,我肯定是要滿足她最後的心願,我就在我們那大山里偷偷找了個人煙罕至的地方將老母親給埋了。」黃友說。

我遞了根煙給黃友,他接過後點上後喝了口水繼續說︰「埋了我母親後一開始還好好的,結果頭七剛過,我就經常做噩夢,夢里我老是夢見我母親,她老人家再夢里一個勁的對我說︰孩子我睡的不安穩,睡的不安穩啊!」

我點上一根煙說︰「這個不能算是遇鬼啊,有可能是你太思念老母,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樣我幫你做場法事幫你了卻一下心願,也能超度一下老人家你看怎麼樣?」——

不知道能不能出頭,盡人事安天命了,看的覺的寫的還行的,給點票吧,其他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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