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國的幾天里,閑暇時,我總是想著梅鵑和紫香的事,但很少給她們電話,反而倒是給王枚和小薇電話更多一些,算是通過交談多彌補一些在北京期間的怠慢。
一個多月後,我專程再次到北京。我先在王枚別墅住下,與小薇也見了幾次。等心情都比較平和後我將梅鵑和紫香的事告訴了王枚,王枚听罷也有些吃驚,當然,她也非常高興我的坦誠。
王枚听完,只說了一句︰「阿沁走後,你不一直夢想著找一個姐妹倆嗎,三個豈不是更刺激?」
我吃驚地看著王枚。我從來沒想過讓梅鵑和紫香,像我與王枚、王沁一樣生活,更吃驚的是王枚居然想到這個。
我吶吶地說︰「我從來沒想,而且,梅鵑與紫香並不像你和阿沁關系那樣親密,她們?做不到。」
「天下沒有做不到的事。」王枚哼了一聲,瞥了我一眼︰「梅鵑真那樣好?我見過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了不起。」
「是啊。」我笑笑。
「我是說真的。」王枚瞪我一眼,「要我幫忙嗎?」
「不用。只是可能我會呆在梅鵑那時間多一些。」
「隨便你。只是你受得了那個苦?真想不到。」王枚自言自語地說。
第二天,我正好去王枚辦公室,等處理完一些事務,我讓寧靜給梅鵑通了一個電話。不出我所料,不到半小時。梅鵑就匆匆趕到了王枚的公司。
因為寧靜正好在我辦公室听我口述一份賀電,梅鵑進房間,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寧靜記錄完畢讓我檢查了一遍,然後輕輕掩上門走了出去。在辦公室梅鵑自然不便馬上與我親熱,但臉上身體是既驚喜又委屈︰「你怎麼沒通知我一聲就回來了?」
「以後啊,不要耽誤工作,不然我該生氣了。」我笑著說。
「愛生氣不生氣,我就要天天陪你。」梅鵑無不撒嬌地說,臉色紅潤,面露羞澀。說完輕輕笑起來。
「我可是當真的哦?」我哈哈笑著說。
「幾點走啊?」梅鵑並不接著剛才的話題,小聲問。
我走到她身邊,輕聲問︰「怎麼,急著回家上床?」
「你!」梅鵑羞紅了臉,瞪我一眼。
我其實並沒有什麼事,帶著梅鵑離開了王枚的公司。
進入梅鵑的車,我笑著問︰「駕駛技術怎樣了?」
梅鵑微微一笑,壓抑不住滿心的欣喜,笑著說︰「看看不就知道?」
上車,梅鵑熟練地啟動汽車,我笑道︰「看上去還行。」看著她凹凸有致的側影,我禁不住摟住她親吻一下。梅鵑哼哼地回應我,軟綿綿地倚靠著我,半晌,她有氣無力地柔柔地嘆息道︰「我全身都酥軟,現在倒真無法駕駛,都是你弄的。」說著,翹著小嘴氣鼓鼓地瞪我一眼。
我一笑,手伸到她胸前,梅鵑手輕輕擺著,懇求道︰「求你啦,回家再說,好不好?不然我們真回不了家。」
我坐正身體,笑道︰「好,走。」
梅鵑瞟我一眼,抿嘴靜靜笑笑。
剛進門,梅鵑比我還瘋狂地撲過來,一邊月兌自己的衣服,一邊去解我的褲帶,同時湊上嘴唇狂吻亂點。一個文靜靚麗的女孩子發起瘋來,真比一個妖嬈嫵媚的女人更讓沖動和瘋狂。在呼哧喘息中,我們在沙發上開始親熱,追打著到床上又激烈地展開身體摟滾瘋狂做。那種熱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熾熱、持久。
結束,我躺靠在床頭。梅鵑雙手後撐著身體,挺著滾圓的胸,渾身是汗珠,頭發被汗水粘貼在臉上,喘著粗氣看著我,臉上像盛開的紅牡丹,從身體散發出無限的嫵媚和柔情。休息一會兒,她再次輕輕依偎著趴在我胸膛,水汪汪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輕聲說︰「我愛死你了,我可真的離不開你。」
兩人摟在一起,偶爾親吻,不停地說話。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夜幕降臨。
忽然听見門外開鎖的聲音,接著是說話聲︰「喂,梅鵑?你回家了嗎?」
「天吶,紫香。」梅鵑忽然從我懷里驚跳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紫香已進門來,我們剛才只顧得親熱,並沒有想其他,所有門並沒有關上。
「啊。」紫香尖叫一聲退了出去,她看見了正穿*的梅鵑和赤果身體的我,本能地叫了一聲。
梅鵑臉羞的通紅,匆匆穿好衣服,又丟給我我的衣物,做了個趕快穿的手勢。
我不急不慢地穿著。梅鵑走出臥室,並順手將門關上。
我走出臥室。梅鵑和紫香正低聲說話。紫香抬頭看見我,臉刷地羞紅,剎時又變成煞白,一瞬間,她恢復了平靜,笑著說︰「大衛,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來了。」
我笑笑,好像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怎麼回北京也不吱一聲啊?」紫香掃了我身體一眼,不悅地說,可能真的有些生氣。
「臨時決定的,怕耽誤你們做事。」
「你們先聊著。」梅鵑說完進入臥室,大概是收拾凌亂的床鋪,她已經習慣了我從來不收拾床鋪。
「你真的那樣狠心啊?」梅鵑不在,紫香哽咽著說,她終于控制掩飾不住自己的感情。
「上次的事我道歉。」我心虛地低聲說。
「道歉,誰要你道歉?」紫香幾乎要哭出來,嚇得我非常緊張「把我魂都勾去,你一聲抱歉,就全抹了?就這樣結束?」
「你說怎麼辦?」我有些煩她這樣哭兮兮的。
梅鵑走出臥室,紫香忙扭轉頭,裝作好像在看東西的樣子,梅鵑手拿著可能是換洗衣物,匆匆走進浴室。
「怎麼辦?我見你第一眼就愛上你。既然你也不是什麼專一始終的人,既然你能繼續與櫻然保持聯系,又何必拒絕我?」紫香傷心地抽泣。
「梅鵑可是你親姐姐。」我盯著她說。
紫香楞一下,趴在沙發上嗚嗚低聲哭起來。這個死結她也一時接受不了,其實對我而言倒真無所謂。潛意識中或許真希望有這麼一段奇巧的情緣。
我輕聲提醒︰「梅鵑快出來了。」
紫香果然馬上止住了哭聲,恨恨瞪我一下,我笑了,她那悲切的模樣倒真是梅鵑從未有過的,很迷人自然。
紫香用紙巾輕輕擦拭自己的眼角和淚痕。我默默看著她縴細的手指靈活地動彈,仔細研究她的身體,好像與梅鵑還是有很大的不同,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同。
「看什麼呀。」紫香有些羞怯,臉紅地說。
我笑笑。紫香嬌羞地看我一眼低下頭。
梅鵑精神煥發地從浴室出來,她一邊用發卡整理自己頭發,一邊笑著征詢地問道︰「大衛,紫香,我們等會去哪兒吃飯啊?」
「隨便。」我說。
紫香回避梅鵑的目光,勉強笑笑,她感到有些對不起梅鵑,不敢與梅鵑對視。
梅鵑沉浸在喜悅和幸福當中,並沒有注意紫香情緒的變化,依然笑嘻嘻地說道︰「這樣的話那我可自主決定。大衛,你要不先去洗洗?你換的衣服放在浴室。」
夜的街,車人開始稀少。車停在北京飯店,我們徒步沿長安街向王府井方向行進。梅鵑像一只快樂的小鳥挽著我的手臂,興致勃勃地向我介紹四周的變化。紫香默默跟著走在我的另一旁。
說了半天,梅鵑意識到紫香似乎沉默寡言,與平時唧唧喳喳說個沒完的紫香反差太大,于是關切地問︰「紫香,怎麼啦,不舒服?」
紫香笑笑說︰「沒有。」
「怎麼半天沒听你說話?」
「只听你一個人說,別人哪插得上話啊。」紫香笑著說。
「是嗎?」梅鵑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紫香看著梅鵑笑道︰「借你老公手臂用用行嗎?」
梅鵑沒明白紫香的意思。紫香笑著挽住我另一只手臂。梅鵑笑道︰「嚇我一跳,我以為你什麼意思呢。」
紫香緊緊摟住我手臂,手臂隨著走動在她豐滿的胸摩擦,很柔軟而舒適。
短短的一段路幾乎吸引了所有行人的目光。有如此天仙般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不瞞你說,真的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最大的滿足。進入一家酒,所有人的目光幾乎要把我殺死,急忙讓引座小姐帶我們進入一個包間。
梅鵑不像過去那樣吃飯急匆匆的,或許下午剛剛經歷了身體的松弛,她顯得更恬靜和安逸,只想慢慢用餐享受與我在一起度過美好時光。
紫香有些煩躁不安,顯得很浮躁,情緒總是處于不穩定狀態,似乎也無心閑談漫聊。
用餐過程,我告訴梅鵑,希望她照常上班,我開玩笑地告訴她,如果她繼續那樣因為我的出現而曠工,我就不回北京了。
「有什麼關系嘛,了不起你養我就是,我還不想上班了呢。」梅鵑撒嬌地說。
「那可不行。」我哈哈笑著,心想天天在家還不把我看得死死的,那我慘透了。
「你說行嘛。」梅鵑嬌滴滴地說,是不是江蘇女孩子說話都那樣嬌柔細綿,她那撒嬌的懇求配上一臉的嬌媚真是迷死人。不知為何,我想起了大學時一位學姐張蜜,那也是個迷死人不抵命的俏*,但與眼前的梅鵑和紫香比起來差太遠。
「不答應算啦。」梅鵑翹翹嘴唇,氣哼哼地說。假裝出來的生氣比微笑時還嬌艷。
梅鵑的撒嬌親昵,紫香越坐不住,她看看我,對梅鵑說︰「梅鵑,回家去發嗲好不好,真受不了你。」
梅鵑吐吐舌頭,臉一紅,對我嘻嘻笑笑,說︰「我上班了,你干什麼?」
「我也去辦我的事啊。」
「鬼知道辦什麼事?紫香,白天你不是沒事嗎,你到家里來監督他。」梅鵑說。
紫香笑笑︰「算了,我才不管你們的事呢,他出去鬼混跟我有什麼關系?」
「喂,我平時怎麼心疼你的?關鍵時刻不管啊?」梅鵑大聲說,笑罵紫香︰「你真沒良心,看我以後還理不理睬你,哼。」
「好,好,我有時間去看看就是。」紫香終于露出笑容,我明白她忽然為什麼高興。我為梅鵑嘆了一口氣,我哪抵擋得了紫香的誘惑啊。
第二天醒來,梅鵑已離開上班。梅鵑還是一個听話的女孩,也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她不會輕易辭職真的在家天天陪我,何況我本來就不可能經常呆北京。
既然梅鵑不在身邊,我倒也不急于起床,躺在床上發呆,腦子里一片空白。
听見門輕輕開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臥室。我一激靈,問︰「梅鵑還是紫香?」
紫香進入臥室,靜靜地回答︰「紫香。」
我想坐起,紫香丟下手中的包,猛地撲向躺在床上的我,死死摟住我脖子,她那柔軟富有彈性的身體緊緊貼在我身上,沒等我開口,紫香湊上嘴唇,狂熱地開始親吻我。接下來的事情幾乎難以避免,紫香在激烈的亢奮中早已*了自己,當我身體進入她那滾燙的身體的一瞬間,我切實地感受到了一個與梅鵑不一樣的身體
靜靜地躺著,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我看紫香,一絲眼淚默默地從她眼角流下,嘀落到枕巾上。我輕輕地將紫香摟向我懷里,紫香哽咽道︰「我不是人,居然搶我姐姐的愛人。」
我輕柔地吻她臉上的淚痕,柔聲說︰「是我的錯,不要責怪自己。」
紫香一頭扎到我懷里低聲嗚咽起來。
激烈地精神搏斗之後,剛剛經歷的*帶來的身體的沐浴回到了紫香的身上。她親吻我,輕輕地說︰「我求你,千萬不要讓梅鵑知道我們的事。」
我回吻她。
「我寧可這樣偷偷模模,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你一定答應我。」紫香又淚水漣漣。
我輕聲說︰「好,我答應。」其實,我內心又何嘗願意讓梅鵑知道,我覺得自己自私,但確實更希望偷情而不願意嘗試梅鵑和紫香的和平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