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終究還是梅鵑更沉不住氣,輕輕推推我,輕聲問。
看來不給她們一個說法,她們會覺得我又在逗她們,我看看梅鵑,然後看看身邊的紫香和幽蘭,三人都盯著我。我輕輕一笑說︰「不管我說什麼,不許生氣啊?」
三個人沒吭聲。
「身體柔軟性,紫香最好。」我說,「所以啊,梅鵑,以後不許借口健身時再躲開。幽蘭也應該多鍛煉。」紫香一笑。梅鵑翹翹嘴︰「總得有人張羅家里的事嘛,誰像她啊,整天什麼也不管。」幽蘭自知身材沒梅鵑和紫香好,所以不吭聲。
紫香得意地向梅鵑嘟嘟嘴,道︰「誰說我什麼都不管啊?」
「比較結果。」我看看三人,她們盯著我眼楮一眨不眨,真是三個可愛的天使。「紫香的最堅挺圓潤。」紫香又得意地笑了。「梅鵑的*最可愛。」我接著說,梅鵑臉羞紅了,紫香抬頭仔細看看梅鵑的,顯然不同意我的觀點,我繼續說︰「幽蘭的壓上去最舒服。」
紫香看看身邊幽蘭的,嘟囔︰「誰能與她的*相比啊。」
「所以是各有千秋,但外觀上看是沒什麼太大區別的。」我呵呵笑著說。
「至于下面嘛。」我故意遲疑著,笑嘻嘻地看看她們,三人噴紅了臉,幽蘭羞答答地說︰「這個怎麼比啊?」
「哎,這你就錯了,男人最看中的就是下面。」我說著,看看她們毛茸茸的下面,三人本能地並緊大腿,不讓我,更確切些說是不讓其他姐妹看見自己的身體。
「梅鵑下面兩片唇豐滿而不肥碩,正好。」我說,梅鵑羞得無地自容,羞怯地說︰「不要說這個嘛,羞死人了。」
「這個是正經的,如果不是我愛你們,我才懶得費那些功夫呢,做嘛,做完就完了,誰管那些。」我說,好像因為愛她們才這樣費功夫的一樣,有一半是對的吧。
「紫香的兩片唇稍稍薄了一些,可能與身材太瘦的緣故,下面也顯得薄。」我這純粹是胡說八道,總得找點說法。紫香有些難為情地看看梅鵑和幽蘭,好像自己有什麼大缺陷一樣。
「幽蘭的很厚,兩片唇把一切都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那誰的好呀?」紫香顯然不服氣地問。
「無所謂好壞。」我笑道︰「從外觀上看,你們的身體都非常可愛。」我有些戲噱地說「好壞看老公進去後是否舒服了。」
「那你進誰的身體里更舒服?」紫香問,梅鵑和幽蘭何嘗不想問。
我呵呵一笑,三人羞的臉通紅,梅鵑撒嬌地輕輕在我胸膛打一下,柔聲說︰「怎麼攤上你這麼個壞老公。」
「我說了你們呢就隨便一听,每次本來就不一樣的。先說大老婆,梅鵑的里面暖暖的,進去後就不想出來,富有彈性又柔軟,我身體每次進去都像進入了一個海綿的松軟的舒服的床墊,慢慢地讓身體酥麻,那種感覺很好。」
「是嗎?」梅鵑驚訝地看著我,顧不得害羞了,沒想她身體有如此令我難忘的感受。
「那我呢?」幽蘭著急地問,好像這是一個學術會議,大家都忘記了害羞和難為情。
「幽蘭的身體緊窄,最難得的是似乎專為我身體構造,可能與是我第一個進入有關吧,她身體最難得的是愈合性強,每次進入都好像努力才能讓她身體張開,而下次進入又跟新的一樣,那種緊壓刺激的感覺,我想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感覺。」
「說半天,她是處女嘛,當然好啦,還說不在乎我們是否處女,原來你心里也這樣想啊?」紫香撇一下嘴唇,低聲嘟囔。
「我講的是身體進入的感覺,與心理感受無關。」我忙聲明,我從來怕與女孩子討論處女問題,其實內心是否有處女情結,我自己也說不清。
「那我呢,進入怎樣?」紫香問,似乎對自己已經沒有信心了。
「你呀,雖然身體看上去好像單瘦,就你身體柔軟更有彈性,而且,進入啊,嘿嘿。」我笑道。
「怎麼啦?」紫香一看我笑的身體,臉唰地羞紅了,羞答答地問。
「下面的水最多,每次都像汪洋大海,差不多要淹死我。」我逗她。紫香羞躁地撲過來,嚷道︰「不許再說,羞死人啦。」
「所以啊,各有各的好處,只有你們三人合在一起才是最理想的。」我總結似地說。
梅鵑和紫香早撲到我身上親吻起我來,她們早被我*得心猿意馬,再也無法繼續听我說了。幽蘭猶豫一下,也撲過來加入到她們的行列,這是最愉快的時候,三個滾燙的身體與我滾成一片,任意享受她們六片柔柔的嘴唇的親吻,三對豐滿的磨蹭,六只手的撫模,真讓人發狂。
紫香推開幽蘭,嘻嘻笑著喘息說︰「幽蘭,你還是最後吧,省得你緊緊的,不等我們就讓他射了。」
幽蘭摟緊我,嬉笑著︰「那也比你先來好,你那軟軟的身體進行後,我的身體還不跟木板一樣啊?」
彼此嬉笑打鬧著,我笑道︰「好啦,還是從老大開始,要不就按順序,每個人相同次數,最後在誰身體結束,誰也不許有意見。」
「我同意。」梅鵑笑著,躺下張開腿。
我看著她毛茸茸早咧開流淌著*的身體,知道又一個旖旎的夜晚開始了。
四人的臥床和密室行為和語言,遠比現在記錄的要*果些,但我不太願意將我們的生活作更多細致地描寫。
第二天要離開北京,三姐妹自然纏綿寸步不離,我必須向小薇和王枚告別,所以早餐時,我看著有些憂愁的梅鵑、幽蘭和紫香說︰「我等會要出去看望幾個朋友。」
「為什麼?我專門請假在家陪你。」幽蘭望著我,吃驚地說。
梅鵑和紫香自然知道我是向王枚道別。她們略知道一點除了王枚外還有個比較親密的女友,但她們並不清楚小薇。梅鵑關切地問︰「晚上肯定回來?」
「應該吧。」我還真說不準,其實,每次,我離開一個城市時最怕的是分手的時候,幾乎認識的每個女孩子都要利用最後一天聚聚,難免要*,每次都筋疲力盡離開一個城市。
「親愛的,請一定回來,好嗎?」梅鵑懇切地看著我,低聲說。
紫香也看著我︰「老公,一定回來啊?我們三人陪你多有意思的夜晚。」
「干嗎呀你們,跟他不回來似的。」
梅鵑和紫香對視一眼,她們也懶得跟幽蘭解釋。只是哀求地看著我。
「好,吃飯吧,我知道。」我笑著說。
三人依依不舍送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