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北京,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
本來還無法回北京,因為听說巫丹需住醫院,想見我,我匆忙趕回。
王枚和巫丹到機場接我。兩個月沒見,巫丹似乎變了個人一樣,過去豐滿的身體變得削瘦,臉色慘白。
當我們上車後,巫丹趴在我懷里傷心地大哭起來。
王枚電話告訴過我,巫丹得了白血病。我無法想像一個像巫丹那樣充滿朝氣、年輕而活力的女孩子居然會患病,而且是白血病。王枚也顯得有些傷感。
回到王枚別墅,許久沒見的幽蘭和紫香到王枚別墅看我,兩人居然很平靜,沒有任何親昵的表示,問候一番,一起在王枚別墅吃完飯,早早告辭離開。從她們眼神看得出她們渴求與我單獨呆在一起,但看看弱不禁風丹妮的模樣,她們終于沒有任性,悄然離開。
早早地王枚單獨留下了我與巫丹。巫丹急切地帶我進入臥室,她那幾乎病態的狂熱親熱使她消耗不少精力,當我們真彼此*上床時,巫丹幾乎沒有了氣力與我纏綿。
巫丹除了兩只大大的眼楮變得更加大而黑亮以外,渾身顯得雪白。豐滿圓潤的似乎變得小了許多,身體露出了骨架,她真的瘦了許多。巫丹喘息著無力地看著我,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柔聲說︰「我要死了,能最後見你,我已經心滿意足。」
我在她似乎干燥的嘴唇吻吻,笑著安慰她︰「別胡說,死不了。我還要經常與你親熱呢。」
巫丹臉上浮起柔和的紅暈,她柔情地看著我,輕聲說︰「來吧,我希望在與你親熱中快樂地死去,那是我最幸福的結局。」
「你再胡說我真不理你了。」我將她*輕飄的身體摟到懷里,溫柔地撫模她。
「我只希望進醫院之前見你一面,讓我好好體會你的溫存、你的身體帶給我的感覺,讓我回味著幸福去忍受折磨,親愛的,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來吧。」
我放下她身體,她臉因激情而滾燙通紅,手觸模她細柔的毛茸茸的身體,濕潤而稠綿,她微微張開雙腿,需著眼,沒有了過去絲毫的羞澀,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我。我不好說她比過去更美麗,但我說她那時一定是最柔情和迷人的時刻。我永遠無法忘懷她那眼楮中包含的所有的愛和全部的柔情。因為那晚以後,她住進了醫院,後來雖然通過骨髓移植挽救了生命,但她再也不願見我,偶爾听王枚唏噓不已,從王枚的話語中,我听出巫丹之所以不見我,是因為她感到自己變得非常難看,其實,巫丹不知道,我喜歡她固然有她身體美麗迷人的成分,又何嘗不是喜歡她本身呢?既然巫丹堅決不讓我再見她,我想她是希望永遠留一個美好的形像在我記憶中,同時也是為了報答王枚為醫治她而真心地關懷和照顧,因為她知道了王枚其實是深愛我的女人。好在听王枚說巫丹生活很好,我想有王枚的關照,巫丹的生活應該不成問題,我也就沒再堅持要見巫丹。
我想巫丹有一點是對的,她會永遠記住我,而我又何嘗不是永遠記住了她,即使我現在講述著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三姐妹的事,也不由想到她。
雖然到去年偶爾听王枚說巫丹似乎還孤單一人讓我心里難受許久,但畢竟,生活中無法承擔之事實在是太多,王枚寬慰我說幸虧巫丹遇到我,讓她享受到男女之愛之情,同時因為認識我而使自己生命得以延續,我想她或許是為了讓我心里好受些。由于不是講巫丹,我想就此打住吧,衷心希望巫丹真心快樂,如果有幸巫丹看到上述文字,只想讓她知道,我其實一直懷念我們一起度過的許多美好時光。
在梅鵑離開北京的初期,三胞胎變成了姐妹倆,幽蘭和紫香與我在北京又經過了約半年時間,然後是紫香離開北京,最後是幽蘭離開。
在北京的最後的半年里,我與幽蘭、紫香見面,生活變得很有規律。每當我們親熱靜靜躺著說話,幽蘭終于可以緊緊依偎我睡覺,似乎生活又達到一種新的平衡。我的感覺是幽蘭和紫香似乎變得非常溫柔恬靜,當我們偶爾躺下聊天時,她們禁不住會提到梅鵑現在在干什麼。
*沒有了過去的神秘,幽蘭和紫香充滿了寬容和柔情,即使偶爾我為了增加性趣與她們嬉鬧,她們也都寬容的配合,她們知道我像她們一樣,也為梅鵑的不在而感到似乎少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