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當我們沐浴完畢回到床上,似乎沒有激情。整天面對,似乎兩個迷人的身體也讓人無法產生新的沖動,可能男女交往久都會有這種相對淡漠期吧。
幽蘭和紫香穿著褲衩和乳罩躺在床上靜靜說話,談論最多的還是梅鵑和她們未來的生活。我與她們說了一會兒話,去洗手間,然後回房間。看見兩個潔白的身體躺在床上靜靜說話,我自己都覺得太單調。
我走過去,含笑去解幽蘭的乳罩。幽蘭看看紫香,兩人對視笑笑,幽蘭柔柔地看著我,任我解開她乳罩,我又去褪幽蘭的褲衩,幽蘭抬抬腿,讓我月兌下她褲衩,她輕聲說︰「上床吧。」
我含笑站在床邊,將幽蘭的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向兩旁掰開,露出她毛茸茸身體,幽蘭柔聲說︰「有什麼好看的嘛,上床吧。」
「我要不看,你們又該說我怎麼每次匆匆做,對你們身體不感興趣了。」
幽蘭臉一紅,含情地凝視我,柔聲說︰「這可是你三老婆說的,不是我說的。」
「是嗎?」我含笑看著紫香,紫香嘻嘻一笑,自己張開腿說︰「我還以為你真對我們好了呢,原來是為了做樣子讓我們看啊。」
我哈哈一笑︰「怎麼都你說,自己月兌呢還是我月兌?」
「干嗎你為她月兌而我要自己月兌啊?天天伺候你,為我做這麼點事也不願意啊?」
「什麼天天伺候我啊?」我笑著,倒也懶得計較,慢慢解開紫香乳罩和褲衩。
「怎麼不是啊?」紫香看著幽蘭「現在每次做還得我們先哄他高興,而且每次都躺那里不動,讓我們在上面做,不是我們伺候你啊?」
「你再胡說我要懲罰你了。」說著,我手放到紫香胯部毛茸茸的地方,手指捏住她的體毛,紫香嚷道︰「不許,不行。」
我哈哈一笑,上次我逗她扯下紫香一根毛,結果紫香疼得直叫喚,大說我病態,床上的玩笑,大家都不會太計較語言上的說法,但見我又要去動她體毛,紫香害怕地尖叫起來。
我躺到她們中間。放松地舒舒胳膊。幽蘭依偎近我,手慢慢在我胸膛撫模。
生活不知怎樣有些單調,也許梅鵑走了三人還不習慣新的搭配。
「大衛,你與你那兩位小夫人晚上睡覺也是這樣枯燥啊?」紫香問。看來紫香和幽蘭也對這種單調的生活不滿。
「呵呵,睡覺嘛,還能怎樣?」我笑問,吻吻紫香。幽蘭也湊頭來,听我們說話。
我看著頭枕在我胸前的兩張一樣靚麗迷人的臉,嬉笑道︰「幽蘭,你替我吻吻紫香。」
紫香輕輕打我一下,臉噴得通紅,責怪地瞪我一眼︰「壞老公,你夠惡心的。」說完,臉挪開點,離開些幽蘭的臉。幽蘭也羞紅了臉說︰「你盡想些壞主意。」
我每次雖然同時與三姐妹同床,但她們彼此真的從來不接觸親昵,偶爾相互撫模也是在激情之中不知所以然,不像現在完全讓她們彼此親熱。
「你真病態。」紫香繼續說。
我不愛听,不悅地推開紫香。
紫香氣鼓鼓地躺下不言語。
幽蘭偷偷看我一眼,輕聲說︰「好好的怎麼又鬧別扭嘛,本來就沒意思,天天這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想也是,情緒平靜了些,在紫香臀部上輕輕捏了捏,笑道︰「就這樣不理睬老公了啊?」
紫香當然也不想弄得彼此真的不愉快,一笑,打我一下說︰「你要再這樣亂想,我真不理你了。」
我摟住懷里的幽蘭親親,說︰「二老婆,看來還是你乖。」
紫香撇撇嘴唇︰「真肉麻。」
幽蘭嘻嘻一笑︰「我喜歡他肉麻,怎樣?」
「虧你還是我姐,一點也不向著我。」紫香說著,瞟幽蘭一眼。
「可他是我老公耶,搞沒搞錯。」
「也是我老公。」紫香白她一眼。
我細細一想,與伊倫和伊妮似乎在床上真的更有趣些,與伊倫和伊妮在一起通常是做得多說得少,而與幽蘭和紫香,沒完沒了的說來說去,斗嘴,想到此,不由有些想念起伊倫和伊妮來。
「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梅鵑啊?」
話音剛落,床頭電話響起,紫香樂了︰「說曹操,曹操到。」只有梅鵑通常在這時打電話來。
果然是梅鵑,通常這時會將電話掛上免提,三人都可以听見和說話。
「喂,你們睡了沒有啊?」傳來梅鵑熟悉的聲音,快樂而興奮。
「嘻嘻,正說你呢。」幽蘭笑道。
「是嗎?說我什麼?」梅鵑喜悅地問。
「說是不是有人想你呢?」
「是嗎?怎麼沒听老公的聲音啊?是不是又去那邊了?」
我笑著使眼色,讓幽蘭和紫香不說我在,紫香偷偷一笑,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