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慕風和弱水一前一後進了屋內,定國公放下茶杯決定好好撮合撮合兩人,他是最了解李慕風的,以他的脾性定是不會輕易接納柳弱水的。
「風兒,你今日確實魯莽,不該不陪孫媳婦回門,給你媳婦認個錯。」朝李慕風說完,又朝向弱水道「孫媳婦,改日讓風兒再陪你回一趟相府給你爹賠個罪,你就體諒他這一回吧,平日里他爹娘把他給寵壞了,什麼都依著他的性子。」說罷斜了將軍夫人一眼,將軍夫人連忙側低著頭輕扣茶蓋。
「謝爺爺替孫媳婦做主!」定國公對她真好,怎麼李慕風就沒有遺傳一點定國公的風範呢?
「孫兒知道了!」跟她認錯?門都沒有!
「爹,風兒知道錯了,您就再別生氣了,這事兒就過去了,您今晚就歇在府里吧!」將軍夫人見機插話,幫著李慕風打馬虎眼。
定國公見柳弱水沒有咄咄逼人,繼續追究的意思,也就做罷了,家和萬事興。又教訓了李慕風幾句便起身出了風吟院,和將軍夫人一起去等將軍回府用飯去了。屋里幾個丫頭也各自忙開了,只留了這對斗氣冤家。
晚飯兩個人各吃各的,小芽又開始伺候李慕風的一切,小臉兒紅撲撲的。弱水思前想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吃罷便吩咐碧落,讓她明天去找京城最有名的琴師來教她彈琴。
「你不會彈琴?」問完,李慕風便覺得自己問得多余,她只是侍女,能識字就不錯了,音律自然是不會懂的。
「我不會對牛彈琴!」這頭自私自負,毒舌的大笨牛!總有一天,我柳弱水要牽著你的鼻子走,對天發誓!
「像你這樣的資質,恐怕京城的三流琴師都不會收你為徒。」
「要不要打個賭?你指個琴師,我讓碧落請了來拜師,看他會不會收我!」外人小看她,相公也小看她,這次一定要揚眉吐氣,憑她的基礎不可能連個師都拜不了!
「好!賭注是什麼?」
「就賭你臉上那塊破布條!如果你輸了,就讓我摘下你臉上的那塊破布條。」不是說任何人都不能踫他的臉嗎?那她就偏要踫他最寶貴的臉,摘掉他臉上蒙眼的布條,讓你這個無恥之人暴露在眾目睽睽下。
「如果你輸了,就讓我摘掉你臉的面遮!」
「一言為定!」
「你別反悔!」一但摘了她的面遮,相信很快就會有人發現此女並非柳弱水,因為她並沒毀容,到時候柳世然肯定會心急如焚,露出馬腳。
「絕不後悔!」哼,就算摘了面遮她也不會吃虧,但她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她可不想跟這樣的夫君過一輩子,不給機會他看見自己的臉,就相當于不承認他是她的夫君。
此刻,相府大小姐,將軍府的三少女乃女乃柳弱水,在煙雨樓吃霸王餐,被人戳穿是個草包的暴料以十二級颶風的速度刮遍了整個京城,包括皇宮。給京城里上至皇上皇後,下至平民百姓的茶余飯後增添了不少談資笑料,大大的豐富了風嵐國的娛樂生活。過了幾天,這消息才最後傳入將軍府內。
將軍剛一回府,就得到下人的稟報,定國公今日送柳弱水回府並留在府里正等著他。父子二人吃罷晚飯一起進了書房。
「爹,您真的相信十四年前那名游歷和尚所言嗎?」將軍見父親愁眉深鎖,知道他又在為風兒的盲疾擔憂。
「信與不信,這十四年來,事實就擺在那里,那不妨就相信一次吧。」十四年前,風兒失明的那日,全府上下亂做一團,請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無奈之下,他準備進宮請皇上下旨派御醫來替風兒診治,剛出府門上了馬車,一名中年和尚從街邊閃出來攔住了馬車化緣,他當時心急風兒的病情,命侍衛趕開這個和尚,豈料和尚一開口,他便喊停了馬車。
「施主,此去可是求醫?」
「大師是怎麼知道的?」
和尚指著定國公身後的將軍府說道「我見府頂上空,烏雲遮日,被陰霾籠罩,府上可是有人患了眼疾,失明?」
定國公一听此言,慌忙跳下了馬車奔至和尚面前「大師,真乃神人也,可否救我孫兒?」
「貧僧奉勸施主不必再求醫了,無謂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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