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安靜得掉根針都能听見。小祿子眼看亥時又要到了,心里就開始發悚,每到這個時辰皇上就該回寢殿休息了。如果今天又沒有讓皇上中意的人選,龍心不悅,他也要時刻提心吊膽不敢出半點差錯,生怕觸怒了皇上。
「皇兒,還在勤于政務?」太皇太後身著黑色繡滿金絲線的鳳袍大駕光臨御書房,兩名資歷較深的暗紫色宮裝的嬤嬤一左一右攙了她走進來。
「母後?怎麼不派人先通傳一聲?」煙水寒從龍案前起身,迎向太皇太後。
「母後知道你繁忙,不打擾你太久,只是順路過來看看皇兒,就不勞師動眾了。」太皇太後,邊說邊笑著拍拍煙水寒的手背。
「母後這是去哪兒了?」兩名嬤嬤退到一邊,煙水寒扶著太皇太後一起坐了下來。
「前幾日,听說玉心宮的荷花開了,用過晚膳,哀家便去了玉心宮和玉太妃閑話了幾句,看了看荷花,確是不錯,只是它再怎麼清新月兌俗也不及牡丹的艷麗高貴。」這宮里誰人不知,玉心宮以荷為主,其它的花都只是陪稱,而太皇太後的宮里,遍種牡丹,都是些稀有珍奇的品種。「皇兒,你乃一國之君,要以江山社稷為重,近日後宮怨言頗多,特別是剛納的柔妃,是柳相的掌上明珠,你不可輕視之,今日柳相來了一趟哀家這里,母後不用說,以皇兒的聰穎應該明白。」端起宮女剛奉上的熱茶,輕揭茶蓋,優雅的啜了一小口。
「皇兒明白,令母後憂心了。」他此生為一個女子不顧江山社稷任性了這麼久,這是第一次,也將是唯一的一次,他要把心收回,做一個帝王該做的事。
太皇太後滿意的含笑點了點頭,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相信明天後宮就會風平浪靜,只是皇上登基幾年,後位一直懸空,待這件事平息了,也該考慮後位的人選了。
煙水寒在太皇太後前腳剛踏出御書房,他後腳便吩咐小祿子今夜直接把龍輦抬往芙蓉宮,免去召幸龍辰殿。皇上親臨嬪妃寢宮,是莫大的榮耀,一般首次侍寢均在龍辰殿,很得寵的嬪妃,皇上才會親自去她的寢殿寵幸。可是柔妃柳若思並不知道她只需要多等待一晚,便可以寵冠後宮,這是一個國家的政局,一個皇帝的手段賦予她的命運。而她,卻並不是一個甘于等待命運降臨的女人,或者說因為她急于掌控自己的命運,以身犯險,雖然她的‘運’沒有改變,卻改變了她的‘命’。她一個人,去了玉心宮的荷花池邊。
依舊是明月當空的夜晚,龍輦上的煙水寒沉著眸,明黃色的紗幔隨風輕輕揚起一角。忽然,一陣歌聲飄進他的耳朵,沉著的眸閃過一道厲光。他沒有如上次那樣喊停龍輦,而是直接吩咐龍輦抬往玉心宮。
相似的夜晚,相似的情景,卻不再是同樣的心情。他明白,今夜歌唱之人絕不再是那晚的那個女子,有太多的女人需要他去寵幸,有太多的局勢需要他用女人去掌握,他不能只忠于他的感情,他必須先忠于他的國家。
他再一次因為一個女人的歌聲走進了玉心宮,仍然是未帶一名隨侍。心里潛伏著一股悲傷,悲他的帝王身份,傷一個無愛的女人。
柳若思此時正一邊歌唱,一邊踝足坐在荷花池邊,她化了最精致的妝,挽了最美的髻,穿著薄衫,等著皇上的到來。她堅信,他一定會來。
煙水寒根本無心去猜這女人到底是誰,因為是誰對他來說都一樣。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可是卻沒有開口,這是一場精心布置的局,而他必須鑽進去。
「是誰?」池邊的柳若思早就察覺到了身後的人,但她沒有馬上轉過身,想等著對方先開口,讓這一切不留痕跡。可惜,身後的人始終未開口,強大的壓力讓她不得不改變策略,假裝突然發覺身後有人。
「朕」冰一樣寒冷的聲音。
「皇上?啊---」眼見柳若思就要一個重心不穩跌入池中,煙水寒立即伸手拉住了她,順勢將她帶入自己懷中。他允許她設這樣一個局,卻不能允許這個女人重復他與她之間唯一的回憶。因為心中的憤怒,他的力道有些大,讓懷中的人兒娥眉輕蹙。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是哪個宮的?」想到母後的憂心,他埋藏了情緒,溫情脈脈的開口。
「臣妾柳若思,驚了聖駕,還請皇上恕罪!」欲掙出他的懷抱,跪下施禮,卻被有力的雙臂阻止了。
「是你?」他輕輕松開雙臂,勾起她的下巴,一張含羞帶嬌的容顏被清淺的月光照得更顯曖昧。
「皇上---」她害羞的側過臉,把頭輕輕靠在煙水寒的肩上,她終于要成功了。
竟然是她!既然是她,那他就正好順水推舟,一舉兩得。扳過她的身子,覆上她的唇,狂風暴雨般的吻掠奪她的濕軟。初經人事的柳若思有些被皇上突如其來的吻嚇著了,身體驀地一縮。煙水寒察覺了她的緊張,放緩了節奏,霸道強硬的吻慢慢變得纏綿悱惻,濕熱的吻從她的唇一直吻向她小巧的耳垂,順脖頸而下。
只著一件薄衫的柳若思,被煙水寒吻得身體發燙,細小的汗珠微微打濕薄衫,輕貼她的肌膚。隔著濕膩的薄衫,煙水寒的手四處游走,由背後至下而上,一只手攬著她的腰,一只手游移的撫上她的雙峰,細細揉搓。懷中的人兒被他挑逗得嬌軀輕顫,雙眸微眯,眼神迷茫,嬌喘連連。
禁-欲多天的煙水寒,被懷中發燙的柔軟激起了本能,柳若思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仰起的臉一片潮紅。隨之,他狂暴的撕裂了柳若思煙粉色的薄衫,半果的酥胸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正折射出誘人的光芒。
在一池荷花搖曳的身影下,煙水寒毫不猶豫的侵佔了柳若思,將她壓在身下,策馬狂奔,帶著懲罰的意味,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以為他身下的人是那個未將她看清的女子,下一秒又在柳若思臉頰的緋紅中清醒了過來,只得將這情緒發泄在了她的身上,沒有任何憐惜的撞擊,讓他身下的女子,隨著他的憤怒,身軀起伏狠顫,咬唇悶哼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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