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繃緊了身子,準備好受著那藥灑到傷口上將產生的疼痛,那藥一灑上去,她的背部沒有預想中的灼痛,而是微微的刺痛然後就覺一絲清涼,于是放松了身子。
李慕風听完小魚的陳述,沒再開口。弱水也沉默著,只听見小魚擺弄藥瓶藥箱的細微響動。
「少爺,奴婢已經為少女乃女乃上好藥了。」小魚收好藥箱,站到一旁候著。
他揮了揮手,小魚退出了屋子。他覺得他的喉嚨里被什麼東西堵著,無法開口說話,眼楮里有些濕意。要把她盡快變成他的女人的這個想法被錐心的痛動搖,他能給她帶來什麼?錦衣玉食?這些東西別的男人也可以給她,也許比他給的還要貴重。安穩的生活?她從嫁進來的第一天就被罰跪,直至今天的刑室受審,她可有安穩過?他看不見她受的傷,連藥都無法親自為她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吩咐下人替他。她到底是嫁給了他,還是嫁給了他們家的榮華富貴?他能給她的東西也是依附在他家的榮華富貴之上,如果沒有這些,他什麼都給不了她。放她走!有一個聲音在對他說。
看他一直站在床邊,弱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從明日開始,我們的吃食由我來做吧。」她覺得有必要給李慕風一些提醒。
「娘子,我寧願被人毒死,也不要被你餓死!」他把那個聲音趕出了腦子,他不能放她走,他做不到,至少現在不能。鑽進被窩,小心的摟住她。
「那明天的早飯,我便給你準備一包耗子藥!」她的手藝比不上他們家的廚子,但也不至于難吃到無法下咽吧。她也很愛美食,可是美食與性命,她還是覺得命比較重要。找個機會她要去後廚看看那個秦嬤嬤是否還在,還有那塊金剛石。
「月兒,有一天你會不會怪我?」弱水在他懷里猛的仰起頭,他知道她想問什麼「怪我不能保護你。」低頭將一個吻淺印在她的額上,這次中毒讓他更加肯定他娘親的死不是死于生了他之後的產後虛弱,是有人容不下他們母子二人。十四年前的意外失明,對他來說不是意外,是故意,對制造這起意外的人來說,倒是個意外,他居然沒有死。這次,他還是沒有死。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何況是婆婆與媳婦之間的較量,男人更是插不上手。任他是功夫再高的武林高手也難斗過女人們的心計。她初進將軍府之時,以為以她的處境是不需要宅斗的,可現在看來,你不想斗不代表人家不會去斗你。不管是成為一個強者去斗別人,還是做為一個弱者被人斗,抑或是做個中庸,都不得安寧。今日是被人下毒,不知道他日等著他們的又會是什麼。「你二哥」她想告訴他,她的懷疑,讓他日後要當心這個人。
「他不是給我下毒的凶手。」慕宇會拿刀拿劍和他拼個你死我活,但不會暗中做梗,他正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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