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有這顆能克制她身上寒苦的火烈珠,定是收在宮中機密重地,憑她一己之力如何能拿得到它?思慮間,殿外秋月稟報太子殿下駕到。
弱水戴上金縷面紗,迎在院內。曾經,那個院子里有一方小池塘,有一座小橋,有一架秋千。如今,這個院子里假山嶙峋,雕龍畫鳳,五光十色,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卻又處處讓她憶難停。籠在袖中的素手攥緊,想努力將腦中的畫面抹去。
「娘娘。」秋月在弱水身側小聲叫喚。
她這才回過神,冷夜灕正立在她面前「臣妾參見太子殿下。」斂身,收起乍見之下的慌亂。
「公主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他的目光在金縷面紗上流轉,這後面會是怎樣的一張臉?又藏有多少秘密?
「殿下此來,所為何事?」如何心事終虛化,不願訴與誰人听。
他饒有興味的盯著面前的女子「明日是宮中年宴,今晚本王歇在公主這里。」丈夫見妻子乃天經地義之事,何以她認為他需要理由才可以來雅蘭殿。
「臣妾今日身體抱恙,請殿下」不待弱水說完,冷夜灕已越過她自行入殿,她則愣在原地。
無奈回到殿中,冷夜灕卻站在妝台邊「全都退下去。」春蘭秋月應聲退出殿外,弱水望著李嬤嬤慢慢退到殿外關上殿門。
「本王上次送給公主的那支金釵呢?」他將目光轉向妝台。
她走到妝台前,打開一個大紅緞子繡花錦盒,拿出那支釵默默的遞到冷夜灕面前。她每次見他,都是一種折磨,會讓她想起遇見他的那一天,也是和李慕風在一起的最後一天。
「公主不喜歡嗎?為何不戴?」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一陣冰冷襲來。
手中金釵在冷夜灕觸及她的那一瞬,自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溫暖,她覺得溫暖,她的身體想要這份溫暖,可這溫暖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手掌心,她的心卻令她抵觸這份溫暖。掙開他的手,退後幾步「臣妾不愛打扮。」
有哪個女人是不愛打扮的?她編的謊言實在幼稚「公主的手為何這麼冰涼?」何止是冰涼,簡直是冰冷,那寒意讓他著實感到意外,人的體溫怎麼可以低到如此程度?
「臣妾說了,臣妾身體抱恙,自小就體弱畏冷,特別是在冬季,較常人是要冰涼些。」她沒料到冷夜灕會突然抓住她的手,他的舉動也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呵,本宮向來清淡慣了,殿下也沒送什麼血燕來,雲妃身子漸重,日後不用再來給本宮請安了。」這才過了幾天平靜日子?新封的側妃就上門來擠兌她了,心中笑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雲妃听了她這話,以為她怕了「殿下怎麼會沒給姐姐送呢?姐姐可是貴為一國公主的太子妃,待遇怎會還不如臣妾這個側妃?」口舌更是肆無忌憚,雙手夸張的撫著還看不出身孕的平坦月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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