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在我的夢中我也是想把你怎麼辦就怎麼辦了!既然現在是在你的夢中,那就一切隨你吧!」梁澤輕笑,輕輕地撫著秦木的發,溫柔地用他一慣的語氣說著。
「你啊,還是死性不改,不管是現實還是夢中都那麼壞,害得我也跟著你變壞了!」秦木輕笑,扯著他的手放在心口,然後嘆息般地說道。「這里好美,美她讓我開始忘記你的壞了,所以就讓我在這里好好地擁有你的溫柔吧!至少讓我有一次美好的記憶,卻替換那晚你帶給我的痛……我愛你,梁澤……」秦木幸福地笑著,但眼角卻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
如果這不是做夢多好,如果現在的他是真的該多好!如果那一切不可以的話,那就就讓她一直沉睡,一直生活在這夢境里。這樣的話她可能在夢中有勇氣跟他說清楚了,然後她在夢中沒有任何顧慮地嫁給他,就算他們最後的結局不好,但至少回到從夢中驚醒過她會覺得那只是一場夢。
「讓你留下不好的記憶,真的很抱歉,木木,原諒我吧……」梁澤緊緊地擁著她,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訴,然後抬起她的頭,輕輕地讓她平躺在地上,溫柔地副覆上她的唇,溫柔地輾轉。
秦木最無法拒絕的,就是他這樣的溫柔,最無法抗拒的,也是他那充滿柔情的溫柔,所以在他溫柔的包圍下,她很快就失去了自我,深深地沉淪下去,再也無法自拔。
又是一場春夢,秦木再次沉醉在里面,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自己交給他。但是這次梁澤卻沒有那麼急迫地想要她,只是輕輕地吻著她,然後擁著她一起在那花海中沉睡,所以秦木的秦夢卻因為梁澤的唯一一次淡定而變成了清夢。
「木木,你在哪?木木……」耳邊傳來呼喚聲,讓秦木不由艱難地睜開眼,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從花田里爬了起來。
「我在這里!」秦木站起來,沖著門口中正在找她的幾個人招手。本來只是想出來看看花,沒想到竟然躺在這里睡著了,而且還做了個春夢。無奈地嘆了口氣,秦木看了看她躺的地上,卻發現因為她睡的太沉,將許多花都壓壞了,頓時覺得很對不起人家,于是趕緊蹲下去將花扶了起來。但是斷都已經斷了的花,扶起來也沒有用,看到她只能去給人家道歉了。
「秦木,不是叫你把行李搬進去嗎?你跑哪去了,還讓我們回來找你?」杜逸看著秦木一臉尷尬地回來,故意拿她開刷,指著滿地的行李質問她。
「呃,我想著一會再搬的,所以跑到花田里去玩了,可是沒想到在那里睡著了。不好意思啊杜逸,麻煩你跟你朋友說一聲,我一不小心把他的花給壓壞了,真的很抱歉!」秦木合著雙手道歉,希望杜逸可以幫幫她。
「什麼?」杜逸听了秦木的話,竟然一下跳了起來。「你把人家的花給壓壞了?哎呀完啦完啦,我這個朋友什麼地方都大放,可就是對花田特別在意,別說是一片了,就算是一棵他都可能會跟弄壞的人斷絕來往的。我說秦木,你去哪睡不成,偏要跑人家花田里去睡,你有病是吧,成心害我的是吧?」
「啊,不是的,杜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然你讓我親自跟你那個朋友道歉……」秦木慌了,第一是因為內疚,第二是因為杜逸,他從來都沒有那麼激動過,如果連他都怕成這樣了,那麼她這次還真的闖大禍了。
杜逸斜著眼看著秦木,然後轉過頭去不知道想了想,這才轉過頭來看向秦木,臉色也終于好了起來。「看在你不是故意的,而且還那麼誠心的份上,我就替你跟我的朋友說說吧,你親自去給他道歉,你可千萬要珍惜這個機會啊!」
「嗯,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地向他賠禮道歉的,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絕對不會!」看著杜逸終于肯辦她,秦木千恩萬謝,趕緊拿著行禮就往屋里走,卻沒有發現身後的杜逸早已經變了個人。
收拾好行李,大家一起準備好燒烤的工具,然後列好清單讓杜逸跟高林出去買,打算晚上的時候辦個燒烤晚會。可是秦木心里想著那些花,什麼心情也沒有,在幫他們收拾好一切後就一個人躲到花田去練習道歉。
嘟嘟跟南南遠遠看著秦木一個人站在花田里唧唧歪歪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于是就拉著徐青去看,徐青邊吃零食邊奇怪地看著秦木,也不懂她在搞什麼鬼,因為怕曬黑,所以她也不想多待在太陽下面,于是就拉著兩個多事的小鬼回去了,沒再管秦木。
秦木一個人待在那個花田里,一會轉身自言自語,一會又看著那些漸漸枯萎的花發愁,因為有心事,所以也不在乎太陽多大,皮膚會不會被曬黑了。
高林與杜逸回來的時候已經傍晚,秦木仍舊站在花田里發愁,看到這個情形,車子里的杜逸樂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倒是高林還有點人性,拿了根冰棍跑下去將秦木拉了上來,怕她沒人管倒在花田里做了化肥。
燒烤晚會他們開在遠離花田的牧場上,因為是郊外,所以還可以看到滿天的繁星,一群人吃著喝得聊著,時間也就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但是秦木卻還是一個人在那里發著愁,因為杜逸晚上回來的時候對她說,一會半夜的時候牧場的主人會回來,並且要她到主人的房間去跟主人道歉,至于怎麼個道歉法那要看秦木,杜逸的好心提醒就是,這位主人很。秦木因為這個,反而比擔心那些花更擔心自己了,因為她想起了那位主要離開時對她那意味深長的笑,嚇得她都沒勇氣去道歉了,還想就這樣逃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