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陽光明媚的下午,梁氏大樓對面的咖啡廳。
玻璃窗前,一位戴著墨鏡遮住半張臉的女人臨窗而坐,邊喝著咖啡,邊透過玻璃窗觀看對方的梁氏大廈。一個男人坐到了女人面前,普通的穿著似一位路人一樣,但坐卻女人對面時女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男人將一個文件袋放到桌上,然後輕輕推到女人面前,然後侍者過來問他,卻被他抬手拒絕,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等女人回過頭來看他。
女人終于轉過頭來,放下咖啡拿起紙袋,輕輕地打開紙袋拿出里面的文件與照片,然而當她看到紙上的資料後,不由吃驚地拿下墨鏡,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展現在那人面前,讓那男人不由愣住,也讓咖啡廳里客人們的視線全都集中到她的臉上。
「呵……」輕笑一聲,女人將墨鏡戴回臉上,卻在看到對面男人的臉時定眼看著他。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女人推給了對面的男人。
「謝謝!」男人滿意地看著支票上的數字,然後從懷中拿出夾子將支票收起來,而他的衣服里面還有著另外的一個袋子,只是女人沒有看到。男人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女人的臉,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怎麼,還有事?」女人開口,眼神淡淡地,輕輕地再翻了幾下手里的資料,有些不耐煩地看著那個男人。
「小姐,你很漂亮!」男人看著女人,由衷地贊嘆。
「呵,是嗎?」女人輕笑,輕輕撫上自己的臉。「其實我也這麼覺得呢!」女人又說,讓男人愣住。「用錢做的,當然漂亮了,錢不是萬能的嗎?」輕笑著,女人將手里的東西收進文件袋里,然後起身離開。
女人走了,男人馬上起身,但卻不是跟著女人出去,而是走到女人身後角落里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面前坐下,然後將另一個文件袋同那張支票一起交給那個男人。男人正看著窗子外面發呆,知道自己對面坐了人也沒有回頭,直到看到那個女人開著車離開許久再也看不到才回過頭來,拿著那個文件袋打開。
文件袋里裝著的沒有資料,只有一個女人的照顧,日期是最近的,顯然是最近才拍的,里面有工作的,有生活的,但卻都是女人展露笑臉時讓人驚艷的場景。
「一定很疼吧!」男人伸出手,卻沒有抬頭,只是靜靜地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用指月復輕輕地撫著照片上女人的臉,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聲音輕聲說道,語氣中滿是憐惜與沉痛。
「唉,您也太小氣了吧!」對面的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將口袋里的內存卡放到他手中。
「她只屬于我!」那男人抬眼冷冷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然後將手收回來,低頭將手里的相片支票還有卡一起收回文件袋里,起身丟給對面男人另一張更大額的支票,然後準備離開。
「還需要我幫助您去調查她的生活嗎?」收著支票的男人看到那上面的數字,臉上的笑容更深,不由開口又對準備離開的男人說著。
「不用了!我想,她該來找我了!」說完,男人走出咖啡廳,然後直接向對面的大廈走去。
「唉,養了我一年的主人啊,你就這樣丟下我,我可是會舍不得你的!」無奈地嘆了口氣,男人拿著支票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然後也跟著起身離開。
男人走進大廈,一進去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向他彎身問好,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拿著文件袋,他輕輕揚了揚算是打招呼,然後徑直走進專屬電梯直達頂樓。
「總裁!」男助理站在電梯門口,見到男人出來後直接接過他手里的文件袋,然後將一個文件夾交到他手中。「這是公司五十周年慶的邀請客人名單,請您過目。」
接過文件夾,兩人邊說邊往里面走,助理推開沉重的大門,讓男人先進去,而助理隨後也跟著進去,然後將大門關上。
「請問,需要向秦律師發邀請函嗎?」走到辦公卡邊,男人摘掉墨鏡,露出一張英俊且成熟的臉,而那張臉也清瘦了許多,輪廓更加清晰。
「嗯!順便訂制一些精美的面具,各樣都行。不過……」男人突然停住,抬起頭來對助理微微一笑,讓助理愣住。「兩張最特別的,你懂嗎?」
听完他的話,助理輕輕笑了起來,接過名單,馬上答應。「總裁就放心吧,絕對讓您滿意!」說完助理轉身要離開,可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身走向放著眾多文件的櫃子,打開旁邊的櫃子,將里面的保險箱拿出來,將手里的文件袋放進去,與里面厚厚的一疊文件袋放在一起,然後再將保險箱放回去。
「總裁,有件事情必須告訴您,所以您得做好心理準備!」轉身助理突然說著,並且抱著文件夾,臉上帶著惹有惹無的壞笑。
「什麼?」男人有些吃驚地看著助理,眉頭因為他的笑而慢慢皺成一團,甚至不由地左右看了起來。
看到男人的行為,助理的笑容更大,轉身走到里面的休息室拿出一套西裝放到辦公桌上,然後再氣定神閑地報告。「剛才木小姐與小嚴來過了,估計現在您是起不來了,所以還是將衣服月兌了吧!對不起梁澤,我被小嚴威脅了,如果揭穿下次受難的就是我!」
「這個小魔鬼,怎麼一點都不像他媽媽,真要命!」梁澤想要起來,可是身體剛站起來又被強行拉了回去,而他褲子正與身下的椅子親密粘在一起,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只能認命地開始月兌衣服。
而就在同一個城市的天空下,一個閃亮的招牌被午後的陽光照耀地比陽光還要刺眼,上面‘秦楊律師事務所’的幾個大字更是招搖地讓看得的都可以知道里面的律師的資本有多麼硬。
一輛車停在了那招搖的招牌下,秦木拿下墨鏡筆直地走進事務所,一進門立馬就被迎面而來的三個男人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