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師!」突然有人敲門,嚇得秦木趕緊將照片收起來。
「進來吧!」秦木低下頭裝作正在看文件,但是卻是為了隱藏自己紅透的眼眶。
「秦律師,這是您的急件!」文書鄭小姐走進來,將一封特快件遞給秦木,秦木接過快件看了看,然後讓鄭小姐出去了,這才敢才抬起頭來。
疑惑地打開快件,秦木看到里面的只裝著一封卡片,打開一看卻愣住。
梁氏五十周年邀請函?怎麼會給她發來?梁澤怎麼知道她在這里?
「小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誰跟梁氏有過接觸啊?是不是有人不小心將我在這里開了事務所的事給說出去了啊?我不是說過不要提我的名字嗎?為什麼還是讓人知道了?」拿起電話,秦木按下內線打了過去,電話一接起那邊還沒出聲她就開說。
「呃……」電話那邊的人愣住,又開始呃,讓秦木更加煩。
「呃什麼呃,快說!」今天一回來就听到一堆呃,一個個都得了呃病了。
「秦姐,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其實是我們跟梁氏的人踫過面,然後小勝了一仗。你知道,因為得意嘛,所以我們就跟他們坐了一起,然後有幾個同事就吹了起來,將一年前你跟楊莫的那場大案子給說了出來,所以現在這邊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你了,不然這事務所也不會這麼快好起來……」說到這里小周有些害怕,所以就不敢再說下去。
因為秦木離開時一而在地強調過,讓他們先不要將她在這里的事說出來。可是就算是她那樣地強調,這些人還是不听,還是酒後亂事把她給說了出來,這不明顯地讓梁澤知道她回來了嗎?而且知道她回來了,他肯定也會再想辦法對付她,她跟他簽的那張協議還在他那里,如果他想用那張協議來控制她,或者是搶走嘟嘟的話,那她就真的沒有辦法反抗了。
所以,她得想想辦法,不但可以將協議拿回來,還可以好好地給梁澤點顏色看看,告訴他她秦木也不是吃素的。
「秦姐,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對不起啊,是我沒看好他們,對不起……」周紀在電話那邊自責地道著歉,但是卻不知道秦木這邊早已經將他丟到一邊,根本就沒有在意他的事。
看著邀請函上的日期,秦木愣了一下,那天不正是她要跟高林回去的日子嗎?怎麼辦?
就在秦木因為這件事情兩難的時候,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周二,高林也已經準備好要回去,就連秦爸爸秦媽媽也替嘟嘟請了假要帶著他們一起回鄉下去。
秦木看著他們難道地興奮模樣,也不忍去掃他們的興,沒有辦法她只有放棄這次的機會,陪著他們去了。
而星期三晚上,梁氏五十周年慶上,梁澤坐在他的貴賓室里,拿著一張銀色的面具溫柔地笑,讓身邊的梁恩看著都覺得可疑,不停地慫恿已經四歲多的小嚴去接近他套消息。
「叔叔,小叔叫我問你為什麼笑得這麼邪惡,是不是在想什麼詭計來整人!」小嚴套消息是來套,可是他卻把梁恩給出賣了,氣得梁恩在一邊齜牙咧嘴,揮著拳頭做威脅狀,然後又在對上梁澤清冷的眼神時趕緊乖乖地收手手傻笑。
「你叫他放心,我已經對他完全失望了,叫他不必太自以為是。」梁澤回頭大聲地對小嚴說著,但是話卻是說給梁恩听的,而且梁恩也听到了,並且很不爽地走了過來。
「什麼叫做我自以為是啊?哥,你本來就笑得很邪惡好吧!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義,木木今天是不會來的,因為某個男人又來纏她了,估計再過不了多久,木木就會被纏回去了,而小嚴也會跟著那某個男人姓左了,你到時候恐怕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梁恩指著梁澤的臉,用食指沒禮貌地按在他的鼻子上,像教訓人一樣地對他說著,而且還挺幸災樂禍地,氣得梁澤沒好氣地將他的手給掰起來,順便往外掰,痛得他直求饒。
「啊,哥,我錯了,放手,放手……」
「知道錯了?哪里錯了啊?」梁澤不放手,但卻接著用力,梁恩不回答他就接著掰,反正是他自己送上來讓他整的,說是不想整他,但是整起來卻也不是玩的。
「我不該拿你跟木木開玩笑,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木木是哪個木木,我更知道你現在喜歡的是哪個木木,哥,放過我吧……我這只手是藝術之手,你可不能廢了它啊……」梁恩痛得快哭了,可是小嚴卻在一邊看得捂著嘴直笑,被梁恩一瞪他還不服氣,伸過手來拉著兩人的手,開始在上面蕩秋千了。
「別鬧了小嚴,一會摔傷了你媽媽又要嘮叨了,快下來!」梁澤怕小嚴摔著了,所以也就順便地放過了梁恩,並且他也真沒想廢了他那只藝術之手。雖然梁恩對公司沒興趣,但是他卻是一個年輕且著名的攝影師,雖然錢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如果不讓他拍照了,那他就真的會枯燥死,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
「哥,你就確定嫂子今天會來嗎?三年前她那要的時候你走掉,如果她不恨死你才怪,現在沒來找你你都該燒香拜佛了,要是換了齊蘭,早就拿刀把你給滅了!」梁恩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卻沒想到身後此時多了個人。
「呵,是嗎?那你大可放下你的那顆小心,在我沒被滅之前你會先被滅!」同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梁澤對梁恩同情地笑了笑,讓梁恩不由愣住,一回頭,嚇得轉身就要跑,但卻一下撞到沙發上,結果還是被抓住。
「是誰要拿刀滅誰呢?我怎麼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啊?親愛的,是你在叫我嗎?」齊蘭挺著個大肚子,一從到了梁恩身上,沉重的身體壓得梁恩差點沒背過氣去,趴在沙發上痛苦地揮著手掙扎,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救他。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