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避暑山莊出來的馬車,向著滄崎國行駛。花滿樓叮囑白鳥馬上回福滿客棧叫人,自己怎是先行跟著。這一次是難得的機會,山莊內那些高手都沒有跟著,唯一跟行的只有那個叫馬武的人,就算馬車里的主人也是一位高手的話,他們四人怎麼也是可以敵得過這二人的。
馬車里,蕭芸萱如一灘柔水般躺在曲東辰的懷里,而曲東辰則是一手摟著她柔軟的腰肢,一直放肆的在她胸前胡亂作怪。
「嗯……嗯……啊……啊……」馬車內傳出蕭芸萱斷斷續續的申吟聲,外面趕車的馬武就像是聾啞人一般,似乎除了專心趕路,其他都分不了他的心似的。而在麼車後面不遠處的花滿樓,在听著這聲音時,臉都快青了。
花滿樓一邊跟蹤,一邊在心里嘀咕︰「這蕭芸萱還真不知羞恥啊,大晚上夜深人靜的,她居然叫的這麼大聲,就連他這在後面跟蹤的都听得清清楚楚。還有她怎麼就那麼輕浮呢,不管踫上誰,都能跟人家發生點事,她還真是他見過的最銀蕩的女子。」花滿樓的心里雖然對蕭芸萱挺反感的,可是他卻沒想過,像他長的這麼俊帥的男人,蕭芸萱卻從來都沒打過他的主意那又是為了什麼呢?原因只在乎她並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更談不上什麼銀蕩,要說,只能說她是一個開放,不拘小節,在很多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照樣能面對自如。
話句話說,跟蕭芸萱有關系的這幾個男人,哪一個是她主動**的,幾乎全部都是在強勢的威逼下就範的。她是一個聰明人,不可能拿著雞蛋去踫石頭。
花滿樓跟在馬車的後面,耳朵內總是傳進斷斷續續的申吟聲,他真的是很郁悶,好想停下不再繼續跟蹤,可是理智告訴他又不可以這樣,懷著郁悶的心情,他只能祈禱白鳥快一點把那二位帶來,這樣他也就不用再受折磨了。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小秘密,也算是他自己的猜測,他們老大黑鳥喜歡放蕩的女人,怪不得之前給他找的那些黃花大姑娘不是死就是傷,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而且,黑鳥和蕭芸萱在一起時,他也知道蕭芸萱是汐王爺的女人,也知道她並非完畢,就沖著一點,黑鳥以後要是在缺女人,他們也有目標小手了。
馬車里,曲東辰的魔掌早就已經探進蕭芸萱的衣襟內,肆無忌禪的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看著懷里閉著雙眼,一副欲//求不滿,又極其享受的蕭芸萱,他壞壞地在她的柔軟上扭了一把。
「啊……」蕭芸萱吃痛地睜開眼楮納悶的看著曲東辰,很想開口問為什麼要擰她,可是話還未問出口,便感覺到曲東辰的手開始往下滑,在她的草原地帶停了下來。「冬晨哥哥?」蕭芸萱害羞,緊張,又不敢阻止,可能眨巴著大眼楮無辜地望著曲東辰。
曲東辰邪肆一笑,將蕭芸萱的兩條腿分開道︰「軒兒妹妹,你的一切已經都屬于我了,包括這里。」用手拍了一下草原地帶,他又道︰「既然這里已經屬于我,那我想模一模,看一看是不是隨意呢。」說著,他的手指滑到了草原下方。
蕭芸萱被這樣的舉動刺激的渾身一激靈,可是她並沒有阻止,因為她現在的想法就像曲東辰說的,她的一切已經全部都屬于曲東辰了,他模一模她,看一看她,她又有何不可的呢。
蕭芸萱的反應早在曲東辰的料想之中,他就知道,只要是他說的話,蕭芸萱就絕對不會反對。落實了這一點,他的手指故意的來回在蕭芸萱的某處劃圈圈。蕭芸萱被刺激的放聲吟//叫,叫醉了某人的心,同時也叫煩了某人的心。
花滿樓心煩意亂的跟在馬車後,听著車內傳出越叫越大聲的申吟聲,他簡直快要崩潰了,在這樣下去,他會沒等白鳥他們追上來,他就先抑郁而死了。正當他跟的腳步放慢時,只听身後傳來一聲大喝︰「婬//賊,敢踫我女人,找死!」隨即, 啷一聲,馬車上一聲巨響。
花滿樓定楮一看,原來是青烈焰一臉鐵青的站在車頂上,同時他對面站著馬武。剛才的巨響就是青烈焰的掌氣和馬武的劍氣相撞而產生的。看來這個馬武的功夫還真不容小覷。
「小子閃開,大爺我饒你一命,要不然哼哼!」青烈焰藐視著眼前的馬武。
馬武絲毫沒有畏懼之色,甚至一臉不屑道︰「就憑你也配取我性命,哼,自不量力。」
二人談話不合,一拍即響,都沒再多說一個字,直接動起手來。馬車內的發出的聲音也在青烈焰叫嚷之際,停了下來。估計是里面的人已經沒有了幾乎哈皮的心情。
花滿樓剛要上前幫忙,隨後趕來的白鳥和花圈樓落到他身邊問道︰「怎麼個情況?」
花滿樓道︰「圈弟,你去幫青烈焰,我和白鳥對付馬車里的那個。」
花圈樓道︰「好!」隨即便掠上馬車頂部。花滿樓和白鳥也不敢怠慢,直接攻進馬車里,但還未等兩人靠近車簾,車簾內便襲來一股超強的掌力攻開了兩人。
花滿樓和白鳥各落馬車兩側,之見車簾一掀起,里面一個高雅帥氣,又有幾分邪氣的男子走了出來。花滿樓一見此人便知,他必定也是生在帝王之家,一身的王者之氣,滿眼的霸氣,怪不得那個叫馬武的人看起來也那麼嚴肅。
曲東辰看來者通通不想善類,便開口問道︰「來者何人,攔我馬車,所謂何事?」
花滿樓道︰「不為何事,車內的那位乃我家夫人,我們只想將她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