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妖婆還說要玩他來的,如果真如青烈焰所說,那麼下一個可能就是他了。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花圈樓道︰「不知道蕭芸萱現在怎麼樣了?記得當時我看到她正被一個模樣很怪的人追,不知道她人現在是否安全,有沒有像我們一樣……」話說到一半,他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在往下說就沒有什麼好話了。按他們現在所有人的心情來分析,估計沒一個人會認為蕭芸萱現在是安全的,只可惜他們都不知道,蕭芸萱現在正好吃、好喝、好睡、快樂似神仙呢。
花滿樓半天才道︰「她,你盡管放心,不管她現在身處何種險境都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相信她一定會有這個能力的。」
一旁的青烈焰也附和道︰「恩,沒錯。她身上有一種魔力,即使剛開始你是想要殺她的,可是在與她接觸過後就會慢慢打消這個念頭,我和她當初就是這樣的。說也奇怪,要是換做平時,換成別的人,我可能早就把人給殺了,哪里還會和她羅里吧嗦一大堆,可是蕭芸萱就不一樣了,越是看著她,和她說的話越多,就越不想殺她,說實話,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每當看到她開心時,我也會跟著一起開心,所以我說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請記住
其實青烈焰說的話,其他人心里多少也是有些體會的,就像花圈樓起初最看不上的就是蕭芸萱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接觸時間久了,他對她的態度也就慢慢的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只是他,其他人都是這樣。像白鳥,幾乎除了黑鳥和他們幾個兄弟外,是很少和人接觸的,可是他和蕭芸萱就很合得來。黑鳥就更不用說了,女人對他來說就像抹布,用的時候隨便那一塊,不用的時候隨手就丟了,從來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誰是誰,只有蕭芸萱讓他破例,不但記住了,還會擔心她的安慰,為她破例做出很多以前從未做過的事情。
蕭芸萱很普通的一個女人,長相不是傾國傾城只能算是小家碧玉,個性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一點女人該有的矜持個端莊都沒有,有的全是大老爺們身上所有的,可是她的身上就有這種魔力,只要你和她接觸了就會愈發的喜歡上她,還會不知不覺的慢慢為她改變。
青烈焰瞥了眼躺在角落里一直抽搐不停的綠無煞道︰「喂,她一直那樣沒事吧,會不會死啊?」瞥了一眼綠無煞的面部,他趕緊收回眼神又道︰「哎,好好的一個姑娘被那個老妖婆折磨成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上一眼都得幾天幾夜睡不著覺。」
青烈焰的表情夸張,令人置信不疑,可是不管誰想要幫忙都是無能為力,現在自身都難保又哪有余力去助人。花滿樓滿眼心疼的看著綠無煞,口中卻冷冷道︰「讓她張長記性也好,省得以後那張嘴在到處得罪人。」綠無煞什麼地方都好,就是性子太烈,嘴巴太損,也因此吃過不少虧,可是她卻不長記性屢教不改,所以花滿樓才遲遲不願接受她。可是不接受歸不接受,現在看她變成這個樣子,他的心里也是相當不好受的。
這個時候花全果突然靈光一閃,看向青烈焰道︰「喂,既然你現在沒事了,那你試試把我們身上的毒給逼出去,看看能不能成功。」一旦他們得以自由活動,恢復內力,那掏出這個鬼地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青烈焰一怕大腿道︰「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來,趕快試試。」走到花圈樓身後盤膝坐下,調整內力,開始為他逼毒。
…………
星光璀璨,月光迷人,可蕭芸萱卻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怎樣也睡不著。她又問過綠頭,知不知道姥姥把抓來的那些人關在哪里了,可是綠頭要麼就說不知道,要麼就是搖頭,整個一問三不知。那個姥姥她看過一眼,看起來確實有點像變態,不知道這一晚花滿樓他們會不會被那個老變態給 嚓了。
話說,自從回道部落之後,這個變態的姥姥還就一直沒出現過呢,那她現在到底在干什麼呢?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是在睡覺,還是在做其他的事情?
離部落中心部位比較遠的一個地方有一個像是人家花園的地方,這里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有你沒見過的,也有你說不出名字的,但是這些花草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特別的香,光是聞著它的香氣就能讓人有種服用了安定的感覺,超想睡覺,超舒服。這些都是姥姥精心研制的花種,精心栽培要滿三年才會開花放香。當然這個小院自然也就是姥姥的住所了。
二更天,一般都是睡夢甘甜的時候,可是姥姥屋內的燈卻還是亮著的。這個時間她不睡覺能做什麼呢。突然……「啊啊啊啊………」一聲無比悲慘的哀嚎聲從屋內傳出,緊接著一聲聲的求饒聲也傳了出來︰「饒命啊,饒命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听這個聲音不是熟悉的聲音,蕭芸萱這才放下心來。她是實在睡不著覺,又擔心花滿樓他們的安慰,才偷偷的跑了出來,誰知到,隨便這麼一找就找到了姥姥的住處。出于好奇她慢慢的窗子靠近,透過縫隙往里一看,驚嚇之際,她趕緊雙手捂住嘴巴,以免發出聲音給自己招惹麻煩。
可是眼前的一幕還是令她差點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