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蕭芸萱身後的綠頭,呆愣無神的眼眸忽然眯起一條縫……那縫隙中的眼神似深不可測,又似危險!
蕭芸萱被燒焦的尸蟲走進洞窯,一邊繼續點火燒尸蟲,一邊喊道︰「青烈焰快點幫忙,趕快把他們抬出去。請記住我也許到了外面又陽光的地方,他們可能稍微會好些,而且外面光線十足,她幫起忙來也能應心得手。
綠頭慌亂的站在鐵門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他,急的直在原地打轉,不停的喊著︰「媳婦,媳婦小心啊!」
蕭芸萱听到綠頭的聲音,這才想起來,門外還有一個閑人呢,于是囑咐道︰「綠頭你去幫我找些鹽,在弄幾壇醋過來,我一會要用,要快知道嗎。」見綠頭點頭後乖乖的跑出洞外,她和青烈焰繼續把已經開失去意識的幾人搬出洞外。
說也奇怪,蕭芸萱雖是拿著火種把身邊的尸蟲都驅趕走了,可按理來說,那麼多的尸蟲在她搬運人的過程中或是尸蟲的蹦跳中,沒一準就會落在她身上,在她身上鑽幾個小眼,可是就偏偏的,花滿樓他們都已經抬出洞外了,她也一切正常,沒發生一點意外。
青烈焰又好奇有關心,上前問道︰「萱兒,你沒事吧,快看看你身上有沒有粘上尸蟲!」在蕭芸萱身上全部檢查一邊,也一頓亂拍打,結果是,一個尸蟲都沒有。更新最快讀看看青烈焰不解的問道︰「咦,為什麼你會沒事呢?」他記得他們四人在無計可施的時候,即使不停的拍打往自己身上竄的尸蟲,也還是沒能躲過,一只兩只的也還是鑽進了身體里。可是蕭芸萱不只是手腳露在外不說,主要是她的手掌在砸門鎖的時候被石頭弄不了不少的地方,按理說尸蟲更應該會趁虛而入,可是就偏偏的,尸蟲像是一見到蕭芸萱都變成了瞎子一樣,繼續往他們四個人的身體里鑽,就是不往蕭芸萱的身體里鑽。
剛開始他還以為,這些尸蟲只認男性不認女性,可是在看後有些尸蟲開始襲擊綠無煞時,他又蒙怔了,費解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這些尸蟲就連他這個不是人類的獸都不放過,偏偏的就放過了蕭芸萱,剛開始,他玩笑的想,可能這些尸蟲都是公的,也都看上了蕭芸萱,可是理智告訴他,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蕭芸萱看了看自己身上依舊是半點蟲影都沒有的模樣,咧嘴一笑道︰「因為我是索命閻羅,它們往我身上鑽那就等于自尋死路,所以呀,它們一看到我才會繞道而行。」大言不慚的她把自己說的像是死神一般,讓青烈焰看了直翻白眼,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說了不該說的話。就連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幾人都有些想要當場昏過去的沖動。
青烈焰無奈的瞄了一眼蕭芸萱道︰「少在那不嫌害臊了,趕快過來看看,他們還有得救嗎?」他忽然有種感覺,似乎蕭芸萱能把這幾個已經走在希望邊緣的人給拉回來。
蕭芸萱看了眼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三人,又看看青烈焰道︰「他們我不敢保證,只能試試,倒是你,你現在沒事吧,身上有沒有鑽進去小蟲子呀,趕快把褲子月兌了看看里面犄角旮旯有沒有蟲子,好好檢查檢查。」盯著青烈焰的中間,她的眼神有了些許的變化。
青烈焰一看到她那眼神,不悅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那心思。」
蕭芸萱不怒反笑道︰「呵呵,真有意思,我有哪心思啊?關心你一下,還關心出毛病來了。你愛找不找,反正那是你的身體又不是我的,就算被蟲子吃干,喝干,也跟我沒關系。」不再搭理青烈焰,蕭芸萱開始檢查花滿樓、花圈樓和白鳥的身體。
這三人除了白鳥,其他兩人身上還算有點遮掩物,不過整體看來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只是蕭芸萱的手在他們身上檢查時,她的心波動是非常大的。「這麼好的身材,這麼完美的男人,怎麼就叫蟲子給磕了呢?」她現在恨死這些該死的尸蟲了,恨不得馬上就將它們永遠的消滅掉,而且永不超生。只是……
抬頭看了眼遠處,蕭芸萱碎罵道︰「媽了巴子的,是他麼屬蝸牛的怎麼地,去取個鹽和醋都這麼長時間,還能干點啥呀。」橫了一眼遠處,她開始試用,用手指把露在皮膚外面的尸蟲給揪出來。這些小蟲子還挺難揪的,一不小心,蕭芸萱就把一只給揪斷了,尾巴出來了,頭卻留在了花滿樓的身體里。「哎呀,這麼難揪呀!」
「哎呀,你那樣是不行的。花滿樓說了,這些尸蟲只要鑽在身體里,就無法把它弄出來,除非是用特制的藥水,否則你怎麼弄都是白搭。」青烈焰站在一旁焦急的解釋道,他怕自己再不說,蕭芸萱會在他們身上胡作非為,到時候會讓他們三個更痛苦。
「媳婦,媳婦!」這時,綠頭捧著一大堆的東西向這邊跑來。
蕭芸萱一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到了,立馬站起來迎了上去,嘴里好念叨著︰「我滴媽呀,你可算是弄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這一去得個猴年馬月才能回來呢。」
綠頭樂滋滋的把東西交給蕭芸萱,問道︰「媳婦,這些夠不夠?」
蕭芸萱道︰「不知道,看看再說,不夠你再去拿也趕趟。」
蕭芸萱把東西放在地上,把鹽全部都倒進醋壇里,然後又晃了幾晃,才把醋倒進一個大碗里。拿著一大碗醋,她線走向白鳥。
青烈焰瞪個大眼,問道︰「你想干嘛?」他很懷疑,要是那麼一大碗加鹽的醋倒進白鳥的肚里,那白鳥還能不能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