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圈樓的吻,就像一記麻醉劑,封唇三秒鐘,蕭芸萱便昏昏沉沉進入睡態。
她的唇很軟,很香,卻不是花圈樓喜歡的類型。
他喜歡的是那種,冰肌雪膚,猶如千年寒霜的那種。
離開蕭芸萱的唇,花圈樓開始琢磨起來,而他瞬間變得黑紫的唇也慢慢恢復正常顏色。
他並不是在害蕭芸萱而是在救她。
他是萬毒侵于一身,身上的一滴血,或是一滴汗,如用恰當都可以置人于死地或是救人月兌離苦海。
他剛才只是用了身上的幾味毒凝聚于口,輸入蕭芸萱的體內替她解去身上的毒罷了。
對于這個人,他花滿樓沒多大興趣,可是上頭卻對她很感興趣。
替人做事的他,既然拿了人家的錢財,就得替人家消災,醫好她,就是他現在的首要任務。
接著窗子射進的月光,花滿樓這才注意到,蕭芸萱身上布滿密密麻麻的鞭痕,雖已月兌皮長出新肉,變成淡粉色,但以他現在這個角度看,卻是極其的刺目。
花圈樓看了眼蕭芸萱,又看了眼她身上的鞭痕。看著這鞭痕的痕跡,少說她曾經受過幾百鞭,一個身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是如何承受過來的呢?
花圈樓不禁對蕭芸萱有了絲興趣,而他更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吱呀’破舊的房門被人推開,發出一聲刺耳撓腮的聲音。
花圈樓抬首看向來人道︰「她的毒,已經解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回北江城!」剛剛走進房內的男子冷聲回道。
此男子一頭的銀發,除了面部表情和神情與花圈樓不一致外,幾乎其他全部一樣,沒錯,他便是救起蕭芸萱和藍鈺兒二人的花滿樓,與花圈樓是孿生兄弟。
「要回你們自己回,我才不回去呢!」
(☉o☉)突然插進的一道女聲,讓雙生兄弟一陣愣神,尤其是花圈樓。
低首看向蕭芸萱,她翻了個身,小嘴咂巴著,眼沒睜,氣照喘,一看就是還在睡眠狀態,可剛才那話?不明所以地看向花滿樓。
兩人均是好奇,這人該不會是裝睡吧?可想想又不可能。
花圈樓再給她輸入解藥的時候,特意給她加了點安神素,就是怕她醒著,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這是現在這個情況要怎麼解釋呢?
難道說是她再說夢話,和他們接上話了?
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呢麼!
「由不得你,回不回去,不是你說了算的。」花滿樓也跟著抽風,對著熟睡中的蕭芸萱說道。
這句話說完,兩人等了片刻,見蕭芸萱還沒反應,剛要松口氣,以為她是無意中對上的話,結果這邊蕭芸萱開口了。
「你他麼算個什麼東西啊,還由不得我,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