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听,回房睡覺吧。可結果咧,睡的哪門子覺啊,整整一晚上,蕭芸萱被那死人足足折騰了七八回,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子了。
也不知道他昨天是不是有備而來,來之前是不是吃過什麼大力丸,或是偉哥之類的東西。要不為啥子,做到早上的時候,看他的架勢還有要繼續戰斗的意思!這回蕭芸萱投降了,而且是舉起雙手雙腳一起投降,她是真的不行了呀,一晚上高了次,各種姿勢輪流試,她就像一面團,被黑鳥搓圓捏扁,狠狠滴蹂躪了一頓。
早晨的陽光好溫暖,蕭芸萱好想去院里曬曬陽光,可是身子酸疼的要命,現在就像一坨死肉一樣,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而罪魁禍首偷星成功,卻幸災樂禍地穿衣,抹嘴,打算開溜。
「喂,鈺兒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蕭芸萱風流過後,還是記得要關心一下藍鈺兒的。
「沒事,都是皮外傷,上點藥,歇息一段時日,就會痊愈的。」黑鳥穿好衣衫,邪肆地對著蕭芸萱笑了一下,又道︰「好好歇息,晚上本尊再來看你!」
噗……一听這話,蕭芸萱差點沒當場吐血。「愛,那個我說,晚上你就別來了,我這一覺估計得睡到明天早上,你來了我也不會知道的,所以你改天再來吧。」她心在筋疲力盡,渾身酸疼,要想養好不是一覺就能解決的,估計沒個三五日,她這身子是不能恢復正常了。他說今晚還來,那她豈不是要在床榻上躺上大半個月?不行不行,她才不干哩!
「也好!那本尊改天再來看你!」在蕭芸萱額上留下一吻,便轉身離開。其實,蕭芸萱的拒絕正合他意,他只是嚇嚇她,並沒有真的要來,就算來了,他也不一定吃得動她。說實話,一晚上重欲過度,他也有些吃不消,仗著自己身子硬朗,有功夫底子撐著,才沒導致他現在腿發軟,下不了床榻,走不了路。
蕭芸萱確定黑鳥真的離開後,才慢慢起身下榻,想要換件褻褲褻衣,身上穿的這套已經全是汗臭味,這個味道讓她睡不著覺,不換不行。然而雙腳一著地,腿一用力站起。嘖嘖嘖,她直吸氣。腿酸的就算用醋泡過的面條,拿不成個,稀湯面軟。腿間腫脹,火辣辣的,但是不咋疼,渾身酸軟無力,個個地方都像被車輪子給碾過一樣,非常不舒服。
快速換完褻衣褻褲,躺回床榻之上。「啊……終于可以睡覺了!」蕭芸萱舒服地閉上眼楮,開始睡覺覺,補昨晚未完成的眠。
…………
軒王府!烏雅皓軒坐在書房里研究著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先是柳如煙差點被人非禮,後是,近日來,接連不斷的有夜行者闖入府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而夜行者尋找的範圍大致不超出雲閣百米開外。
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夜行者似乎都不是一人,每次都是不同的人,而且個個身手了得,不像是普通小賊。他找過烏雅夜汐商量過此事,也從烏雅夜汐哪里得知柳如煙的一些他從不知曉的事情。
烏雅皓軒從未懷疑過柳如煙,更不會質疑她對自己的忠誠度。他相信柳如煙是真心愛他,就像他也是真心待她一樣,兩人都是互相信任,互相愛護的。
柳如煙雖是一介早民,可烏雅皓軒從沒嫌棄過她的出身,他愛的是這個人,而不是她的背景,要背景,他自己的背景就已足夠。
可是近日來,似乎所有的事情間接的都會和柳如煙有所關聯。每次前來的夜行者都不是傷人,像是在尋找什麼?然而他們尋找的東西似乎和柳如煙有關。
烏雅皓軒並不想去質問她,只要她不想說,他就不會問。她要想說,他也會鬧心听著。
自從那日柳如煙險些被歹人非禮後,就一直臥床不起,病不減退。經過太醫診治都說是嚇到了,喝幾幅藥劑就會康復。可是近日來,藥喝了不少,人卻還是臥床不起。
烏雅皓軒已經有多日未去雲閣過夜了,挺多就是白天閑暇時間去看看她是否安好。每日,他不是在書房過夜,就是偶爾去宣閣過夜。
不知為何,偶爾的思念一下蕭芸萱成了他每日必有的習慣!
看著手中的畫紙,烏雅皓軒溫柔一笑。這是他在思念蕭芸萱之際,隨手畫的,雖沒有十成相似,但分還是有的。
…………
秘密小窩,唐一伙人的聚集地。唐坐在大堂中央,一臉嚴肅地望向在座的其他幾位。黑鳥則是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一副心不在焉,昏昏欲睡的模樣。花滿樓、花圈樓兩人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白鳥則是滿大堂的跑,嘻嘻哈哈,一會在這,一會在那,就像一只非常擾民的蒼蠅,其他人將他完全忽視。
還有一人陌生的面孔,形高骨瘦,長發披散,眼眸塌陷,黑眼圈過重,皮膚慘白,嘴唇赤紅,一副白無常的模樣,看著恐怖,不看也恐怖。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像是墳地里的棺材,隨時歡迎你躺進去。
「已經來了好幾天了,一點收獲都沒有,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尖不尖,細不細,高不高,低不低的,活像是千年老妖該有的聲音,首先打破沉寂。
「我看夜探軒王府也是白搭,那//賤//人肯定不會傻到把東西藏在身邊,更不會把東西放在軒王府,六王爺烏雅皓軒雖不攝入武林中事,可他身邊的武林好手不下期數,隨便誰看到那東西都會認得出,所以我猜東西沒在軒王府。」花滿樓道出自己的看法,隨即看向眾人,等待他們的答復。
接手的任務是麻煩的,可是誰都不想為了麻煩的事情耗去太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