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偉岸緩緩的從地上起來,眼神專注,神情嚴肅,然後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林盼兒。
林盼兒邪笑著,難道這小子因為她的一番刺激後忽然性情大變,從此由柔弱路線轉型到彪悍路線了?那宋伯伯可得要好好感謝她了,終于讓他家的「大姑娘」升級到大男人了。
宋偉岸站在比他矮了一小截身子的林盼兒面前,終于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無法忍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反擊,他要證明,于是他張開雙臂狠狠的撲向了林盼兒……
「哇……哇哇……盼兒……你怎麼能說出如此讓你的小岸岸傷心的話……嗚嗚嗚……岸岸太傷心了……哇嗚嗚嗚……」
宋偉岸雙臂環繞在林盼兒的脖頸上,大半個身子都掛在了上面,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叫的那叫一個陰風四起,看的路人的臉色由驚愕到震驚,再由震驚到呆滯,原來一個男人也是可以哭的如此驚天動地震撼鬼神的,佩服——實在是太佩服了。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林盼兒的邪笑徹底在臉部僵硬掉,不,更精確點說,她的整個人都被宋偉岸給雷的徹底僵化掉了,她再次在心底哀嚎,都是她的錯,全部都是她的錯,十年前她就埋下了罪惡的種子,現在經過這麼多年的雨露滋潤,宋偉岸這顆罪惡的種子終于抽根發芽長成大樹了。
看來對這個雌雄不分的男人用刺激療法是不管用了,現在她只能走她的另一個路線了——柔情路線。
「乖啊,小岸岸,盼兒不是故意要說這些讓你傷心的話的,來,先擦擦眼淚,你看,這麼多人看見多丟人是不?唉——剛剛盼兒也是恨鐵不成鋼,來,擦擦鼻子。」
林盼兒一邊拍著宋偉岸的後背一邊將他從自己的身上卸下來,這麼大熱的天,會出熱痱子的。
宋偉岸從林盼兒身上離開,委屈的站在林盼兒的眼前,任由林盼兒拿著手絹踮著腳尖給他擦眼淚鼻涕。
「盼兒不生氣了?」小心翼翼的開口。
「啊?啊~!不生氣,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這樣吧,咱們先回我的客棧休息,然後雇輛馬車就回去,估計伯父伯母現在一定都急瘋了。」
先把這小子給弄到客棧,然後把他給ooxx最後在xxoo……哼哼哼……林盼兒心中一片冷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