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江西的一個村子里面,忽然無緣無故地死了不少的人。臨死之前,人都變得頭痛無比,就連臉色開始變得十分難看。許多醫生都看不好,一只都難以找到病因。
鬼一畫和盲先生正好是大冬天去的,一個晚上,村子里面忽然想起長長悠悠的哭聲,一時之間夜晚的安靜,就被打破了。懶
寄宿的人道︰「這一段時間,還真的出了不少事情了。不少人都死了啊。」醫生來看了,說沒什麼大礙,只是要找些東西止痛,多吃點雞蛋。勞什子吃雞蛋滾了鳥樣,當時從鬼一畫嘴中罵道。
鬼一畫也不敢托大,對著主人說道︰「你帶我去那邊看一看?」主人也是有眼力之人了,見三人都不是一般人,打著了一個燈籠,村子道路上沾滿了血滴,整個夜色處于了白色的朦朧美之中了啊。
青石板的積雪踩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音,白雪清脆的聲音,悅耳得很啊。夜色迷人,鬼一畫跟在主人身後,眼前的屋子里面燈火通明,從屋里面傳來哭聲。
「有幾個人高人說要過來看一看啊?」高人雖不是高人,也是有本事的人。
一個干淨的少年人,臉上露出淳樸的笑容,只是生命之花早已消失了。鬼一畫瞬間上前一看,端視了一會,也只是搖頭的。白墨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來是頗有難度的啊。蟲
鬼一畫道︰「拿刀具來。」
鬼一畫下了決心,將少年人額頭上的頭發給刮下來了。順著少年的頭骨的縫隙,慢慢地將頭骨打開了,數十只很長的蟲子慢慢地爬動著。「食腦蟲「,鬼一畫忍不住地叫道。
而後听鬼一畫一說,原來這細細長長的蟲子在腦袋里面生長,一個人的腦子里面長到十幾只的時候,就會腦子死亡了,但是這食腦蟲是和宿主在一起生活的,宿主一死,那麼食腦蟲就再也難以生長了,自然也就會死掉的。所以一般正常的食腦蟲的繁衍也是有一定的規律的,不能太多,不然吸干了腦髓,自己也會死亡,但是一旦食腦蟲在一個宿主的身上繁衍太多,食腦蟲內部也會有爭斗,能活下來的都是強者。
「只是我听說這些蟲子很早之前就被人給殺光了。怎麼能夠在這里發現了啊?」盲先生唏噓地說道,對鬼一畫說的事情很不相信。
「世界那麼大,或許它們還是躲在腦袋里面的,誰能說得清楚。」白墨說道。鬼一畫將少年人的頭骨收拾好,將少年的頭骨收拾好,將頭發沾染上去,看上去和沒怎麼動一樣,這里面的門道還是很厲害的。鬼一畫心急如燎,急忙央求去找了村長,將來由了道︰「不能就這樣土葬了,最好是火葬啊。」
村長臉色凝重,幾千年土葬的習俗的豈能就這樣結束。後來商量出了一個對策,就是把骨灰燒完之後,放在了棺材里面。
雪下了幾天,從火化的煙霧之中,鬼一畫臉色焦慮地看了幾次。終于在村子東北角發現了一個被打開的古墓。東北是坤位,也是頭部。這個古墓是如何被打開,里面的東西早已被搶了一光,很可能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墓主人很可能是報復村子里面的人,才把食腦蟲放出來了。
貪戀總是導致人的命運的變化,當初打開墳墓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啊。而留在村子里面的人該如何承受這個災難了。
古墓上面的是尸骨都散了一地,鬼一畫,將尸骨都整理,古墓里面是一個女主人。頭骨里面有不少啃噬的痕跡,肯定是生前受了食腦蟲的煎熬。
墓碑上的刻著一個奇怪的名字,倒讓盲先生當時記憶猶新,上面就是寫著「蒙柳氏」。鬼一畫親自將尸殖拼好之後,唱了幾句諾言,隨即燒了不少紙錢。
鬼一畫充分發揮了他得本事,上天入地,找了不少村子里面的老人訊問這柳氏是何人?
三人在江西這個村子住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打听出這個食腦蟲的最初是哪里來得。這個古墓上的女主人是從哪里來,又去往哪里去了?女主人是否有什麼大得幽怨。
之後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尋找都沒有找到所謂的蒙氏。
一晃過了很多年,一直都沒有發現食腦蟲,這些年走了不少地方,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尋找這食腦蟲。
此刻忽然發現要找的東西就在自己的身邊,四周,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吃掉,那是又歡喜有恐懼的。
盲先生不知道,食腦蟲如此可怖。
這人何處不是如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人比這些食腦蟲更為可惡。一定的領域,一定的資源只能養活一定數量的人,一旦超過了這個界限,民族之間就出現大量的戰爭。爭奪資源,爭奪女人,以最為野蠻和原始的殺戮,勝利者得到保存,而失敗者的命運就是被屠殺,或者被趕往最為偏遠貧瘠的地方。
人類是一種難以治愈的疾病。
和食腦蟲一樣,一旦進入宿主的體內。不到死都不會罷休,同生同死,放佛糾纏的戀人一樣。
這里成群結隊的食腦蟲忽然出現,盲先生起先是不相信的,只是這氣味太過熟悉,才聯想到。當年就是見到一個地方的人,幾乎全部得了食腦蟲,鬼一畫用利刃劈開腦袋的時候,只見幾根細線一般的小蟲子掙扎著身體要往新人這里來,最終一把火給燒死了,當年從腦殼里面爬滿食腦蟲沾滿腦髓,散發的氣息就和今日一樣。
也許是因為想起了食腦蟲,盲先生倒有些驚慌。
何夕也從未听說這食腦蟲,難怪第一次所見的那白色蟲子要往腦袋里面鑽,現在的食腦蟲基本上可以單獨行動,一旦鑽進人的腦子還不是海吃狂吃,直到吃死為止,一想到這里,何夕頓時火上心頭,鬼筆所到,十幾只蟲子被劈到在地,從傷口處落下白色的汁液,當時腦髓無疑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何夕叫道。盲先生道︰「鹵水點豆腐。」「啊。什麼意思?」何夕叫道。這算命的老頭子,都要死了還不直接說出來,還不急死個人啊。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這蟲子雖厲害,但是怕一樣東西,那就是火。」真是急死人了,你不直接說火,繞了一大圈。可是話又說話來,到哪里去找火啊。他的意思是說肯定有東西能夠降伏這個食腦蟲。
何夕深深地抽了一口氣,真想一口氣拍死這算命的老頭子,等了半天,說的那個東西一時之間還找不到,這不急死人嗎?這里去哪里找火啊。
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