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一個人也點頭答應,看著這兩個兄弟都想著歇歇再走,八字胡也無耐的說道︰「肉就來,但酒就算了。」
「二哥,有肉沒酒,那吃的什麼飯?肉你可以不要,酒可不能少。」
見二人意見相左,那個伙計有些為難。
「算了,喝就喝點吧,反正咱們轉了這幾天了,也實在沒有什麼可做的。」另一人說道。
八字胡這才不做聲,默認了可以來兩瓶燒刀子,店小二這才下去準備。
要酒的那人面露喜色,就想走上二樓,又被八字胡攔下,指著旁邊的一個位置說道︰「不要上去了,就在這里。」不容質疑的口氣,那人雖然依然有些不太樂意,可是看似不敢反駁,也只得乖乖地坐了過去,另有一個伙計忙著來擦桌子,那幾人分坐在四面,向店內打量著。
好巧不巧,偏偏他們坐的位置幾乎正挨著楊得巳和白嵐。
楊得巳和白嵐卻真沒有料到他們居然不上二樓,而在一樓坐下。此時看他們幾個人的模樣,倒不像是什麼法術界的人,這幾個人的坐姿,倒好像是幾個胡子一般,尤其是那個要酒喝的人,那天夜里楊得巳看到他們的時候,並沒有看清楚,這時悄悄地打量,卻發現這人居然一身的匪氣。
記的楊承業曾經說過,江湖也是不同的。胡子算是江湖,可以猖狂,但是同樣是江湖上的,一些巫師,就算他們有猖狂的本錢,他們也不會猖狂,而是很低調。
正是這份低調,才能夠保證不會輕易地得罪人,不會被人算計。
一味的高調,總有會遇到比你更強的人,你總會有翻船的那一天,而這種翻船,往往意味著再也沒有爬起來的資本。
楊得巳很奇怪這幾個人究竟是不是巫師。
他一面往嘴里塞著饅頭,低著頭,生怕這幾個人會認出自己,一面想偷听幾人的談話、
幾人拿了幾份菜,菜還沒有上來。
幾人似乎也十分的勞累,坐在椅子上,並不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