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小尼姑所說的,楊得巳又說道︰「那些放蛇的也都是些偽善之人,若我是佛祖,就算他們放再多的生,也不會輕饒恕了他們。」
「你胡說八道什麼,佛祖豈是你能相比的?再說,那些人都是有好生之德,這才捉了活物來我們慧心庵放生,又哪里是什麼偽善了?」
「不是偽善嗎?不是偽善他們放的蛇是怎麼來的?肯定是他們捕來之後再放生的吧?」
小尼姑極不服氣︰「你又不是他們,怎麼知道那些蛇一定是他們親手捕來的,也許他們是見到有人賣蛇,所以買來前來放生的。」
「就算如此,那隨便在一處放生即可了,又何必非要走到慧心庵前放生?還不是偽善?」
「你,你,你強詞奪理!」小尼姑氣急敗壞,又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詞來反駁。
這時老尼手中的針越刺越深,不過白嵐臉上一無表情。老尼姑說道︰「阿彌陀佛,這位小施主,若換做是你,你所謂的這些偽善之人帶著蛇前來放生,你是讓他們放,還是不讓他們放?」
「這個,當然是讓他們放,就算他們是偽善,可是對這些蛇來說也是好的。至少不至于落入他們的口月復,成為他們的食物。」楊得巳想著說道。
在這庵堂之中,自然而然的受到了一種影響,楊得巳可不想說若是自己很有可能還會殺光了這些蛇。
老尼只是又微微一笑,手中的針依然刺動,細細的捻著,過了一會兒,老尼說道︰「鵑兒,拿為師的那個銀盆來。」
小尼姑應了一聲,時間不大拿了一個銀盆前來,放在白嵐的腿下。
老尼姑將白嵐腿上的銀針抽出,時間不長,一道黑色的血液,帶著腥味從針孔里流出,滴滴噠噠地落在了銀盆之中。
不久,接了一盆底的黑血,血質開始真正的轉紅,老尼又拿了幾根針,在白嵐的腿上又刺了幾處穴道,才從包中拿出了一包藥散,涂在了白嵐的傷口上,再將白嵐的傷口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