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師太也仿佛忘記了悲傷,此時她只是一個稱職的先生,為楊得巳解惑,看著無名師太的模樣,李雲清也感覺有些如釋重負。
師姐啊,這麼多年,你受了這麼多的苦,你便是穿了一身真正的尼姑袍,把自己的頭發都剃光了,可是你卻也沒有真正的把他放下啊。倒是現在,你這樣子,似乎又回到了許多年前,你在教導我時候的模樣,你的這種樣子,我已經許久都不曾見到了。
便是鵑兒,也在仔細地听著無名師太的講解,這兩年多,無名師太雖然是她的師父,可是事實上她從無名師太的身上沒有學到任何的東西。無名師太不想讓她出家,所以並不教她佛經,因為她是女孩子家,無名師太也不教她功夫或者是馭蛇術,雖然她纏了很久,可是無名師太卻始終不肯教她,而現在無名師太的這種投入的模樣,是鵑兒也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時間一點點兒的過去,無名師太和楊得巳兩人,居然一個講,一個听,二人都已經進入了痴迷的狀態,這讓李雲清都不住的搖頭好笑。
他收楊得巳為徒,當然不會沒有原因,不過也無惡意,因為在他看來,這個楊得巳是個人材。
若是沒有他和楊得巳的上一次相遇,李雲清不會收下楊得巳當弟子,他本身其它的功夫,或者是巫術,算不上太過出色,至少是不及無名師太,但是他自認為在醫藥方面的造詣,可以說難有人敵。
而楊得巳上一次表現出來的一切,讓他很是吃驚,也知道這小家伙在醫藥方面也有著很深的可造性,他提出的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有些連李雲清都想不到,這樣的人材,只要稍加雕塑,那就是一個難得的醫藥大師。
所以李雲清提出了收楊得巳當弟子,自己唯一的弟子。
而無名師太在巫術,在功夫方面的造詣,要超過他,所以他才提出了讓無名師太傳一些防身術教給楊得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