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李先生,我們就回王府。」涂洪咬著牙說道。
如此商量以定,休息之後,眾人開始上路,第三日,又買了輛馬車代步。
楊得巳一直抱著楊承業的身子,生怕路途的顛簸讓楊承業再受了傷。
等行出了吉林省,距離著沈陽還有一段距離,居然又遇到了熟人。
只是這幾個熟人卻並不是無名師太和李雲清的熟人,也更非是楊承業楊得巳的熟人,而是涂洪的熟人。
那幾人坐著高頭大馬,有兩人頭上還留著辮子,穿著藍色夾袍,那幾匹大馬英俊非凡,使人不得不注意。
正因如此,李雲清等人才多看了幾眼,而坐在馬車上遮住全身,只留兩個眼楮的涂洪的模樣也很吸引人的眼球,所以那幾匹大馬過來的時候,涂洪也看了幾眼。
涂洪眼楮一亮,突然叫道︰「候侍衛!」
已經走過去的幾人突然一拉座馬,吊轉了馬頭,而李雲清和無名師太一听到涂洪的招呼,就知道這些人肯定和涂洪有關系,因此暗中做著防犯。
幾匹大馬返回,最前面的一匹大馬上,坐著一個皮瘦如柴,長的好像猴子一般的家伙,只是他本來被幾人包圍之中,如果他不是走到最前面,還沒有人認得出他來。
「你們是誰?怎麼會認得候某?」這位候侍衛打量著眾人,目光最終鎖定了趕車的李雲清,他以為剛才這一聲是李雲清喊的。
這時涂洪已經把遮住臉的一件衣服撩開,說道︰「候侍衛,是我,我是涂洪。」
「涂先生?」候侍衛的目光落在涂洪的身上,卻被涂洪的這副尊容下的打了一個冷戰。
混身包圍,仿佛連眼皮都沒有了,不撩開衣服還好,一旦撩開身上還散著著難聞的惡臭。
連候侍衛也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抬了抬手,想要掩住鼻孔,只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這副模樣看不出來是不是涂洪,同樣聲音也听不出來,涂洪的聲帶似乎也受到了損傷說話的聲音帶著些嘶啞,和以前的聲音完全不同。
「你真是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