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省得了。」馮小玉痛快地回答道。
幾人走入了屋中,卻被屋子里的影響都唬了一跳。
血腥味四溢,涂洪上半身,包括臉,大部份已經被李雲清用布單給包裹了起來,但布單上還是可見鮮血,只是在頭上還在七竅的位置保留了幾個洞,供涂洪呼吸,听聲之用,連眼楮都已經被遮住。
屋中還是有著不少的碎肉。
馮小玉伸出玉指,在涂洪的鼻孔前試了一試,發現涂洪果然還有呼吸在,向邦和候原點了點頭,幾人依次走出屋外。
馮小玉似乎滿是遺憾地說道︰「可惜了,這一次沒有能夠見到李先生施展手段,實在是十分的遺憾。不過師門關系,我倒也理解李先生。也不知道涂爺這次能不能夠完全恢復?相貌有可能完全恢復嗎?」
「若是不出太大的問題,我想涂先生的相貌恢復個**成問題應該不是很大,猴皮雖然是生在了涂先生的臉上,但是卻並不能永久的代替涂先生的皮膚,只要過一段時間,這些猴皮都慢慢的月兌落之後,涂先生生出新肌,自然和以前的模樣相差無幾。」
「若是如此,我倒是更加的期待了。」馮小玉微微一笑,近著月色,當真仿佛妖孽一般。
誰也想不到一個男子居然會生的如此的女相,而且居然幾乎可以用「美麗」二字來形容。
「邦先生是降頭師?」李雲清轉向邦問道。
「是。李先生何以如此發問?難道以李先生的醫術,還怕我下降嗎?」邦問道。
「呵呵,邦先生這麼一說,我倒真是好奇了,李先生的手段我未能親眼得見,而邦先生的降頭術也稱無人能醫,這讓我倒不禁想到了古時的一個成語,喚做自相矛盾,但不知若是邦先生下降,李先生可能醫否?」馮小玉道。
李雲清只是一笑,未答馮小玉的話。
他也沒有這個時間來和邦來一場斗法,試降解降,何況降這東西之詭異,用醫術上的很多東西是無法解釋的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