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機靈。其實這機靈還不是當年師父讓我收錢學來的,那年頭在京城,隨便丟一塊磚頭都能砸到一個貝勒父,侯爺的,頂不濟的也是八旗小混混,處處都是惹不起的人,不多長幾個心眼,又怎麼能在京城混江湖飯呢。」
「哈哈,師弟,這麼多年來你可算是把真心話說出來了,你一直就眼紅我和大師兄不用賣票收錢吧?」
「我哪敢啊師姐,不過當時的確有些月復誹罷了。不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我是懂得。那些年的磨練卻也讓我更懂得了人情事故,也磨練了我許多。呵呵,說遠了,不過師姐放心,涂洪我是會治,卻不會白白的治好。大師兄如今不知道是否還在紫禁城或者是某個王府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離開皇宮,到了江湖草莽,想要找到大師兄,憑我們幾個人的能力,是遠遠不足的,涂洪這種人,我們用的上,王爺那里,我們也要見機行事。」
大師兄這三個字是無名師太心中最深處,最敏感的傷疤,如今又被李雲清提起,不禁又嘆了一口氣。
李雲清的臉也沉了下來。
「師父,師叔,難道咱們真的住在奉天嗎?我們是不是要去一次南方,找到黑巫為小四的爺爺治病呢?那個王爺的話,怎麼可信呢。他如果真能找到蠱師,恐怕很早就已經找來了,而未必會一定等到現在,現在大清都亡了,他再想找蠱師,恐怕會更難,我都不信他能夠找的到,我們又怎麼只在這里死等?」
「娟兒,你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現在我們進了奉天,想離開也要廢一番功夫,至少那涂洪還在這里呢。」
李雲清也點頭不語,楊得巳也是心焦。
正想著,娟兒突然又說道︰「師父,師叔,如果僅是離開的話,我倒有一個主意,而且我們連車馬費都不用,可以保護那位王爺直接派人把我們送走。」
「哦,娟兒,你有什麼主意?」李雲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