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丹看了看公冶長說:「你師父是有名的孔丘,你是他的徒弟,那我今天得出個題目考考你,如果你答得對,我就借糧給你,如果你答不對,我就不借。」
公冶長一听,心想,這有何難?隨聲說道:「老祖請出題吧!」
範丹道:「什麼多來什麼少?什麼喜來什麼惱?」
公冶長想了想,答道:「天上星辰多日月少,娶媳婦喜來送殯惱。」
範丹听了,轉身就走,「不借!不借!」
公冶長急得連聲喊:「老祖,老祖……」
範丹頭也不回。公冶長只好趕著大車,垂頭喪氣地往回走。
公冶長回到住處,把借糧的事說了一遍,孔丘說:「看來還得我去。」
不多時,孔丘和眾徒弟來到範丹家門口。孔丘親自上前叫門,範丹迎了出來。
孔丘提出借糧的事,範丹點了點頭說:「借糧,這樣吧,還是我出個題,如果你能答對,我借,答不對,不客氣,請您到別處借。」
孔丘說:「可以。」
範丹說:「什麼多來什麼少?什麼喜來什麼惱?」
孔丘隨即答道:「小人多來君子少,借賬喜來還賬惱。」
範丹听了高興地連聲喝彩:「好!好!好!」
轉身從袖筒里取出一個鵝毛翎筒,只見筒里裝著滿滿的小米。
範丹說:「來,孔丘,把小米借給您。」
孔丘和眾徒弟一看,不高興了,孔丘心想:你範丹糊弄我,借就借,不借就拉倒,千不該萬不該當著徒弟的面出我的洋相,叫我下不了台!可又一想:求人難啊!哎!借了吧!然後讓徒弟拿過口袋接小米。
範丹拿著鵝毛翎筒往下倒,口袋滿了,可鵝毛翎筒里的小米只少了一點點。孔丘看了,忽然明白了,範丹老祖原來是神仙。孔丘心里一陣驚喜,忙叫眾徒弟把所有的口袋都拿過來,結果都裝滿了,鵝毛翎筒的小米才倒干淨。
第二年,孔丘和徒弟們拉著比借糧時多一倍的小米來到範丹家。範丹熱情相迎,酒飯招待。
飯後開始還糧,孔丘讓徒弟們把所有的小米全部倒進鵝毛翎筒後,還不滿半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