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鵑兒這樣的小姑娘,已經初識人事,關于男性的那**部位,鵑兒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連頓了兩句,繞過了這幾個字,才又說道︰「所以,要是我是大師伯的話,一見到師父,第一感覺可能是高興,但是高興過後,想到了自己……肯定不會和師父相認,肯定會逃走。而師父呢,她認出了大師伯,又如何肯讓大師伯逃走呢?她肯定會在後面緊追不舍,師伯逃多遠,師父就會追多遠。所以我想,師父怕是一時間都找不到大師伯,恐怕暫時回不來了。」
楊得巳听得鵑兒的話,卻是連連地點頭,望向了門外的那輛車,車上還裝著楊承業,楊得巳嘆道︰「難道我們還在要這里等上很遠嗎?」
「可能是吧。也不知道師父現在已經追到哪里了。唉。」鵑兒也有一些出神。
實際上,鵑兒所猜測的基本上屬實。
無名師太心中掛念著久未謀面的大師兄,把楊得巳和鵑兒都給甩在了身後,李雲清也緊隨在她和候原的身後,幾人奔向了城徨廟。到達了城徨廟之後,候原的作用已經消失,她們開始尋起了那位大師兄。
他們兩個都沒有發現,候原已經混在了人群之中,畏畏縮縮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後,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同時候原地臉上陰晴不定,似乎在想著什麼。
這些無名師太和李雲清自然都不知情,他們現在心中的想法只有快些地找到大師兄,哪怕是僅和大師兄見上一面。
不得不說,那位賣拉面的大師兄在這城徨廟一帶還是頗有些名氣,實在是他的打扮太怪了,從來還沒有一個賣拉面的會弄一副賣擔擔面的行頭,一頭擔個爐子,一頭擔個鍋,問過些人之後,他們被指到了天津府城徨廟的東側,那個戲台的附近。
那里圍了很多人,密密麻麻的,無名師太一路擠開諸人走向了那個面攤,直到她隔著前面幾個人的縫隙看過去,看到一個爐子,一個擔子,幾把長條椅子,而在一張案板之前,一個面色白晰,身體瘦弱,頭發花白,似乎是弱不禁風的老者手里正甩動著一個面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