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竟然沒有認出我。」
我一臉好奇的看向了還在喝酒的白露。
「昨天救你回來的時候,早料到會有人來搜查,紅衣便無條件的幫你容貌改了一下。」
白露將「無條件」這三個字說的格外的大聲。
我好奇的跑到桌旁,拿起銅鏡看了看。
「誒?這是誰啊?」
小小的賴眼皮,紅紅的大嘴,黑皮,臉上長了一些毛。最主要的是,還有一顆閃亮的媒婆痣在我的鼻旁。
「這是你。」
白露一臉悠哉的回答著我。
「什麼?我?我?這是我?」
我驚訝的將黃豆大的眼楮瞪到了扁豆大的看向了白露。
「恩。這就是你。」
白露抿著笑的繼續倒著手邊的酒。
「紅衣!!!」
我把殺豬般的叫聲喊了出來。
「啊?豬頭女喊我干嘛啊。」
剛進門的紅衣以一臉戒備的樣子看向了我。
「干嘛?干嘛?你說干嘛啊?」
我雙手擦著腰,宛如潑婦般的站在了紅衣的面前。
「哦!!!是不是因為臉的事情在發飆啊,反正你都那麼丑了,再丑點有什麼關系嘛。」
「什麼!我丑?再丑點!你這個死人頭!」
我將雙手死死的掐在了紅衣的脖子上,不停的搖晃著。
「喂喂喂!笨女人,這樣會掐死我的。」
紅衣一把便搬開了我的手。
「哇!好大的力氣啊!看不出來誒!這麼縴細的你盡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一臉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著紅衣。
只見紅衣非常臭美的將鼻子揚的高高的,自贊著︰
「那當然!」
「切,你是不是屬牛的啊,還是牛肉吃多了?」
當我毫不猶豫的將這句話月兌口而出時,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以前,他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為什麼昨天還那麼溫柔,今天就那麼殘忍。
「喂喂喂,女人,你不要哭啊。我又不是給你故意弄得那麼難看的。臨時嘛,我身上只有這一張了。我保證,以後我一定幫你換一張天仙美女皮。」
紅衣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的幫我擦著黑皮上的淚水。
「你們先聊,我出去看看行李馬車都準備了怎麼樣了?」
白露找了一個和紅衣一樣的借口準備溜出門。
「站住!」
我一把抓住了單腳踏出門的白露,認真道︰
「你還記得要無條件答應我三個條件嗎?」
白露轉過了身,一臉認真的看向了我,答道︰「當然。」
「好!現在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帶我出宮!」
「好。」
本以為白露會拒絕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謝謝你。」
看著白露遠去的背影,我感激的大喊著。
只見他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後,便又繼續向前走了。配合著飛舞的桃花瓣,他真的似一個仙子般清雅月兌俗。
「紅衣,過來幫我!」
我一把提過了紅衣,將他不客氣的拖到書桌旁。
「幫我研墨!」
「什麼!你要本大爺幫你研墨!」
紅衣一臉不爽的看向了我。
「啪。」
我將手中的毛筆一把扭成了兩半。
「好好好,我幫你研!幫你研!」
紅衣看著滿臉不爽的我果然很識趣的磨起了墨。
另一個我,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幫你做到的。
我將斷了的毛筆桿沾著墨水開始將心中的話寫了出來,用「我」的身份寫了出來。